她的脉搏有些奇怪,为了准确,我又摸了摸她的掌心,和手指,便肯定道,“这位缘主,你占鬼脉,最近遇见不干净的东西了吧?”这女人赶紧点头,使劲儿的抓住我,“是的,师傅,是这样的。”我闭上眼睛,又感觉了一会儿,随后脑中就出现了一个男人的样子,我便描述了出来,“这男的个子应该不算高,也就一米七五左右,头发微卷,方形脸,嘴巴右侧有一颗黑痣,皮肤稍微有些黑。”这女人听完,眼睛都亮了,拼命的点头,“对对对,师傅,是这个男人。“跟我说说,什么情况?如果我说的没错,你俩应该发生了一些事情吧?”我说的很隐晦,毕竟这些事情算是一个女人的隐私,特别旁边还坐着秦庄这个男人。女人犹豫了一下,看了一眼秦庄,又看了一眼我,似乎在坐着某种决定。我柔声说道,“没事,你跟我说清楚情况,我好帮你想解决的办法。”我见这女人深吸一口气,闭上眼睛。像是在做某种决定似的。等她重新整个眼睛的时候,眼神里多了一丝坚定。她就跟我讲了一下她自己的经历。她叫张晴,是个32岁的未婚女青年。因为一直未婚嫁,加上岁数也大了,家里人就拖了很多人给她找对象。最疯狂的时候一天见三个相亲对象,直到一月前,她去见了朋友介绍的一个男人。这男人叫黄涛,就是我刚刚描述的那个人。她见到黄涛的时候就觉得很奇怪,他全程说话都有些阴森,而且行为举止也有些怪异,所以只见了这一面就决定不再联系了。谁知道,见面后的第三天,她在晚上睡觉的时候就会梦见黄涛。在梦里,黄涛不似见面时的那般冷淡,反而极其温柔,每天都诉说着对她的爱恋与痴迷。渐渐的,她居然觉得黄涛这个男人还行。直到她第五天梦见黄涛,那天他不像之前温柔、善解人意,反而咄咄逼人。甚至提出要跟她的关系更进一步。张晴自然是拒绝的,但是黄涛却恼羞成怒,还说自己是她的老公,关系更进一步都是应该的。于是那天晚上在梦里,张晴稀里糊涂的就跟他在一起了,毕竟只是梦而已,她也没当回事。没想到自己第二天一早起来的时候发现身上却有了一些青紫的痕迹,身体也觉得特别的疲累。从那天开始,每天晚上黄涛都会来就这么样持续到现在。作为一个32年都没有男朋友的张晴来说,原本梦中的一切都如同一种释放与解脱,黄涛在这方面也确实是很了解她,她原本已经不抵触了,但是现在的她却觉得,那是一个催命符。因为也就五天前,她发现自己的变化,面黄肌瘦,身材瘦削,大把大把的掉头发,整个人消瘦了许多。所以,才托人问的灵验的师傅,才找到了吴步凡和我。听了她的故事,我大体已经知道张晴的毛病出在了哪里。她其实就是典型的鬼缠身,俗话说就是跟鬼做了进一步交流,就会阴阳失和,也就是叶泽一一直跟我保持纯洁关系的原因,鬼可以从人的身上获得能量,让自己更强大,但是人却只能邪气侵体,最后导致一命呜呼。但是这个男人为什么会找到她呢?我疑惑的问道,“你与他相亲之前见过吗?”张晴思索了一下,摇摇头,“没有,我没见过他,那天介绍对象,我们第一次见面。”“你最近还做了什么其他的事清吗?”我犹豫了一下,说道,“比如说去某些地方算命?或者将自己的生辰八字写在什么地方?”张晴想了想,赶紧点头,“有的有的,这不都30多岁了还没有找到对象吗?所以上个月我找了个师傅看婚姻去了。”说完她恍然大悟,“对,找到那个师傅看完婚姻之后也就两三天,我就接到朋友的电话,说要给我介绍对象。”我一听,心里沉了一下,症结估计就在这。但是我还不敢确定,毕竟只是见了一面,而且并不确定见的就是鬼啊。于是我便让李老头帮我去查查,也不知道他最近是怎么了,让他帮忙查个东西都不情不愿的。临走临走还在我旁边嘟囔着,“这种事你让叶泽一去多好?非要让你家祖宗我去。我去查不一定好使呀,你说我这老胳膊老腿的了,天天跟着你折腾。”我自然明白他的意思,但是这堂口看事的事,若是总让叶泽一这个没上堂单的鬼魂帮忙,名不正言不顺呀。而且他是有能耐,不能因为他有能耐就使唤个没完呀,这事不能这么干。最后老李头耐不住我的软磨硬泡,去阴间走了一遭。回来的时候,他偷偷附在我耳边说,“她结了阴婚,那男鬼,确实是她老公。这事,咱管不了。”“管不了?”我有些惊讶,“为啥管不了?”李老头意味深长的说,“这事我是管不了,她这阴婚是走了手续的,用阳间的话说,就是去民政局等过记的,我自然是整不了。”“那这事咱就没办法了?”我继续问道,心里有些慌,若是如此,那这事明知道有问题,却没办法解决,太憋屈了。李老头想了想,撇撇嘴,“首先你需要找到它们结阴婚证,这证件就相当于阳间的结婚证,只有拿到那个证件,才能去离婚,或者改婚。”“这我去哪儿找?这大姐明显都不知道自己已经结了阴婚,更别说找证件了。”我吐槽道。李老头点点头,表示赞同,“你说的没错,所以这事,我办不了,我还没那个能耐不找到东西就帮人家离婚的。”见他这样,我真是无语,要不是他是我祖宗,我绝对要喷他不作为了。“那我咋整?你说,你告诉我咋整我就咋整。”我也有点赌气。李老头吧嗒吧嗒嘴,嘿嘿一笑,“你去找叶泽一,这块业务,他肯定熟。”我一挑眉,“为啥他肯定熟悉这块业务?”:()我点高香敬神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