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该说子妍她,对于如何去爱,如何珍惜,有着属于自己的定义。”
明明视线朝着沙发上的另一人,可夏柔的语气却莫名柔软,她想到了自己的放在心中的爱人。
“而结婚,并不是她所认定的必要选项”
世间常人所认为的神圣承诺,在开朗的兽医眼中却只是个无比虚伪的形式与枷锁,这是家庭在她的认知里所烙下的印记,深藏在总是灿烂的笑容之下。
自高中时,夏柔便曾窥视一二,所以她比谁都明白。
因此,她不会是开口的那一人,她也绝对不会给予爱人压力,不论自己再怎么渴望。
“如果有一天,子妍愿意,我当然会很欢喜。”笑了笑,夏柔看着自己的好友,“但如果,子妍一直都没有做好准备,我也没有关系。”
耸耸肩,她的表情轻松。
“毕竟,我能够充分的感受到子妍对我的珍爱,从她的眼神、态度、所有的一举一动。”
是啊。
子妍爱着我。
这是一件再明白不过的事情了。
像这样对于彼此浓烈的眷恋和牵挂,比任何的关系更为牢固。
既然如此,那求不求婚的这个动作,又有何重要呢?
可不能太贪心呢。
微笑着,夏柔伸出手,又再次为自己的酒杯倒满了酒。
“夏柔”听着好友似乎找不到破绽的话语,沈梦澄皱着眉头,感觉有话想说,却也只是梗在嘴边。
这时,玄关却是适时地传来了几声动静。
“梦梦!我好饿,你家里有没有吃的?!”扯着嗓子,刚结束完拍摄的白琴随意地将脚上的高跟鞋踢掉,风风火火地进门。
跟在她身后的许文茜小心地将门带上,默默地将自己的鞋脱在了角落,接着为自己和白琴分别拿了一双拖鞋。
“我天,梦梦你正在选礼服吗?”走进客厅,白琴摸着下巴,来回地朝着别墅主人以及衣架上摆放的几件礼裙看了看,接着皱紧了眉头,“我就跟你说了你穿浅色会显黑,你怎么这几件还是浅色?”
感觉额头的青筋在跳动着,沈梦澄大大地翻了个白眼,“我这个辈分,去参加婚礼穿什么黑色啊?!你懂不懂礼貌!”
完全将方才严肃的话题抛在脑后,她双臂交叉,“况且,你在以白为美的模特圈待太久了,我穿浅色显黑怎么了?这叫健康美,你懂不懂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