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乖乖地将丹药咽了下去。
顾秝秝把玩着那把充满黑邪气息的匕首道:“去浴桶里面泡着。”
莺止服下那粒不知道什么丹药,只觉得喉咙发痒得紧,张了张嘴,却是一点声音也发不出。
顾秝秝看着她惊恐地表情笑了笑。
“莺止,同样的话,我不想再对你说第二遍。”
莺止浑身抖了一下,和衣泡进了浴桶。
她的脸鲜血淋漓,此刻连疼痛都喊不出来。
最后竟是疼的人都有些恍惚,晕在了浴桶里面。
顾秝秝打开房门,飞身上了房顶。
不一会儿便看见一穿着道袍的青年男子鬼鬼祟祟进了此屋。
顾秝秝随意揭开一片琉璃瓦片往下看。
那道袍青年拿出一条青身赤红头角的蛇放入浴桶。
不一会儿那蛇便冒出了头,道袍青年立即带着蛇离去了。
顾秝秝重新回到了房内,她闻到了一股奇怪的味道。
她靠近莺止用灵力探查,但又没发现什么异常的地方。
正纳闷呢,房门被猛然推开。
一大群人浩浩荡荡闯了进来。
为首的女子身材苗条,高贵冷艳,未施粉黛便独有一股震慑人心的气息。
“大胆,见到大公主还不行礼?”那女子身旁的粉装宫女指着顾秝秝鼻子呵斥道。
顾秝秝笑着拱手道:“顾秝秝见过大公主。”
西靖玉儿淡淡道:“你就是那个南国女子?”
顾秝秝道:“是。”
西靖玉儿眯着眼打量着顾秝秝,确实是美极了。
她见了尚且觉得心痒,更别提那些男子了。
当然,她并不在意别的男子。
她只在意离神的看法。
离神能远赴南国将此女接回来,想必是动了心思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