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灿:&ldo;
不是,生物学不是让你这么用的吧?
&ldo;至于一直不说话,是因为我的腮帮子好酸。
谢以津思索着,像是在回忆着什么:&ldo;你发育得比我想象的要好太多了,而且我没有想到会这么烫。
秦灿:&ldo;
!
谢以津又用手心抵着脸颊揉了一下,一边缓解着酸痛感,一边回忆道:&ldo;你平日里自己解决的时候,时间也都是这么久的吗?
秦灿:&ldo;
!!
年轻气盛的男生,在这方面实在是禁不起一点夸。
秦灿的耳根愈发烧灼,若无其事地咳嗽一声:&ldo;其实还好啦,应该是正常水平,不过也有可能是我锻炼的频率比较
&ldo;啊。
谢以津像是又想到了什么,轻声开口提醒道:&ldo;不过下次在临近爆发的时候,你其实可以再学会控制一下自己,或者可以稍微提醒我一下,不然刚刚也不会在我的嘴里直接就‐‐
秦灿难以置信地睁大眼睛。
&ldo;还不是因为
还不是因为你当时不知道为什么突然咬了我一下!
屋子里明明只有他们两个人,但这话秦灿根本听不下去一点,抬起手想去捂谢以津的嘴,咬牙切齿道:&ldo;这种地方是说咬就能咬的吗?前辈你知不知道你究竟有多过分?
谢以津后退了两步,想要躲开秦灿的手,秦灿恼羞成怒地不肯松手,步步逼近。
秦灿的公寓本来就小,厨房和浴室外就剩下了床和书桌,两人踉踉跄跄这么一折腾,一人退一人进,到了最后,谢以津便被秦灿顺势推倒在了的床上。
秦灿面红耳赤,刚想要继续辩解着什么,盯着身下人的脸一看,却突然愣住了。
因为谢以津的眼底含着淡淡的笑意。
谢以津的喜怒以及情绪的起伏从来都是一条非常平滑的、近乎没有的起伏的直线。
秦灿很少见到过他的笑容,心头微微一颤,一时间连生气都忘了:&ldo;你笑什么?
谢以津也后知后觉地意识到自己在笑这件事,怔愣片刻后道:&ldo;因为
你很好笑?
&ldo;
秦灿现在光是听他说话就头痛得不行,叹息着放缓了声音,&ldo;腮帮子还很痛吗?
谢以津说:&ldo;不痛,只是酸。
&ldo;张开嘴。
秦灿沙哑开口道,&ldo;我看一眼,说不定是口腔内壁的黏膜有点被磨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