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别过脸,努力调整着自己喉咙里混乱到极点的呼吸,半句话都说不出来。
谢以津的神情始终是虔诚而充满期冀的。
但同时又是非常冷静的。他的眼睫垂下,若有所思地仔细体会嘴中的口感,而且可能是因为怕秦灿反应太大,他啃咬的力度这一次放得很轻。
然而此刻的秦灿恨不得他能像爱丁堡暴雨夜那般重重地咬下来,至少能给自己一个痛快。
‐‐胸口本就是敏感的区域,他最近刚刚才勉强习惯了谢以津手上的触摸,就遇到了这样舔舐加上啃咬,酥痒难耐之中夹杂着微妙难言的疼痛,还有大脑深处压抑不住的兴奋感。
一瞬间,秦灿甚至盼望着自己可以失去五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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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
片刻后,谢以津松开了口,若有所思地点头,&ldo;原来是这种口感啊。
秦灿耳根红得快要滴血:&ldo;不就是肉吗?
谢以津摇了摇头,很明显并不赞同他的说法,同时换了个角度重新下口,全方位地进行更多体验。
像是在钻研一个极其科研课题,每一个细节都要勘查,每一种触感都不放过,他沉浸地在自己小世界之中。
色气而专注,谢以津独有的气质。
不知道过了多久,秦灿实在忍无可忍:&ldo;
谢以津。
沉浸式体验被打断,谢以津蹙起了眉。
他叼着秦灿胸前的那一块肉,掀起眼皮,望着秦灿的双眼,含糊而闷闷地&ldo;嗯?
了一声。
眼角微红,眼底的水光潋滟,像是落着绯色花瓣的春日湖水。
秦灿心头重重一颤,随即胸前又是被狠狠刺激‐‐因为谢以津又换了个角度咬着那片热,舌尖翻搅,湿润中伴随着痒意,划过的每一片皮肤都像是了起了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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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弹哦。
他听到谢以津含含糊糊地说。
秦灿:&ldo;
谢以津总喜欢在这种地方添加一些非常具体的描述:&ldo;有点像贝果、魔芋、果冻和糯米团子的结合体。
秦灿别过脸,喉咙里的呼吸已经破碎得不成样子。
与此同时,胸腔里的热意逐渐蔓延到全身,体内滚烫到近乎沸腾的血液也开始朝着一些他从没预料过的地方开始涌去。
他绷紧了身子,看都不敢看谢以津此刻脸上的神色,咬牙切齿:&ldo;谢谢你描述得如此具体,但是我‐‐
话音未落,谢以津突然轻轻地吮吸了一下,嘴唇随即离开了秦灿的胸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