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悔,非常后悔。
因为在&ldo;身体接触
这一件事上,秦灿哪怕硬着头皮放下自己全部的羞耻心,也永远做不到谢以津这样程度的大胆与坦荡。
他们是打车回的谢以津的公寓,后半程的路上便下起了淅淅沥沥的小雨,在电梯间里的时候,谢以津就已经发起了低烧。
两人跌跌撞撞地一起进了屋,秦灿还在摸索着墙壁上灯的开关,谢以津却已经把手直接伸到了秦灿胸前的扣子上,迫不及待地解了起来。
秦灿的呼吸被他逐渐变得有些不稳,一时间又感觉有些好笑,微哑地开口道:&ldo;这么心急啊?
谢以津很轻地哼了一声,手上的动作依然没停。
他们一时间都有些手忙脚乱,秦灿总算摸索到客厅的开关,屋子里亮了起来,他们得以看清对方的脸。
这两天伦敦有点降温,秦灿今天穿了一件长袖的衬衣,是略微收身的款式。
但秦灿看得出来,谢以津其实对这件裹得太过严实的衣服并不满意。
低烧让谢以津的手变得有些不稳。他弄了半天,才勉强解开了最上面的两颗扣子,呼吸却已经急促到不行。
秦灿扶着他的腰,看得出他已经没什么力气了,便犹豫着提议道:&ldo;要不要我先扶你回卧室,咱们躺下之后再‐‐
&ldo;不要。
谢以津的呼吸虽然不稳,但是依旧拒绝得干脆利落:&ldo;躺着的话,我有一条胳膊会被身体的重量压着,没有办法用双手同时感受你。所以在非暴雨的时候,我并不想躺‐‐
他的尾音猛地颤抖了一下。
因为下一刻,秦灿直接将谢以津抱了起来,把他半扛在身上向前走了几步,最后安置在了厨房旁边的吧台桌子上。
吧台是有一些高度在的,谢以津在上面坐下,双腿微微悬空。
秦灿站在他的面前,身子刚好卡在他两腿间微微岔开的一小片空间内,两人的身体之间近乎没有什么空隙。
秦灿说:&ldo;这样坐着摸,总可以了吧?
谢以津迟疑片刻后点了点头,继续专注着自己手上的动作。
这件衬衣是秦灿前一阵子新买的,没怎么穿过,每一粒扣子都卡得很紧,要用手掰很久才能解开。
谢以津解了半天才勉强将上半身的三四粒解开,手上却已经因为发热没了更多的力气。
他将额头抵在秦灿的胸前,喘息道:&ldo;
好难解,你来。
一副热豆腐在眼前却偏偏吃不到的难耐样子。秦灿有些想笑,却不得不强忍着:&ldo;前辈你真是
谢以津没说话,悬在半空中的腿轻轻踹了秦灿一下,喃喃道:&ldo;快点。
秦灿看他这副像是一秒钟都等不下去的样子,自己也跟着心痒痒起来,主动上手解了起来:&ldo;好了好了,我来,别着急。
秦灿低头看了一眼,见自己上半身的扣子都已经开得差不多了,干脆撩起衣摆,低下头,直接将衬衣脱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