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以津面颊绯色未消,盯着这幅画面看了很久。
他沉默了很久,秦灿心口被一股不祥感极速笼罩起来,因为他知道,越是平静的谢以津,往往危险度是越高的。
秦灿一半胸口上贴着张热乎的人脸,另一半是往下流淌的凉奶油,冰火两重天,胸口使用率一时间达到了巅峰。
他深吸了一口气,想要赶紧下床抢救一下:&ldo;我,我先去拿点纸巾。
然而谢以津并不给他任何行动的机会,直接将抱在秦灿腰上的那一只手紧了一点:&ldo;不需要。
秦灿:&ldo;
什么?
话音未落,他便尾音一颤。
因为下一秒,谢以津滚烫的手指便落在秦灿人鱼线上,描摹着奶油蜿蜒游走的轨迹,一路向上,从人鱼线滑到腹肌上,腹肌向上到胸口的。
‐‐最后手指一勾,轻挑了一下。
谢以津手指带过的每一寸皮肤都像是被撩起了火,秦灿听到他的声音平稳镇定道:&ldo;我说,你不需要下床拿纸。
秦灿喉咙干痒,这时候还有些没反应过来:&ldo;不是,前辈你这样确实是把我给擦干净了,但你现在自己手上沾着的这些要怎么‐‐
他这句话最后的那个&ldo;办
字甚至还没来得及完整地说出口,便看到谢以津眉头微蹙,低头,随意地舔了一下他自己的指尖!
秦灿的呼吸蓦然一停:&ldo;
!
谢以津的动作看起来非常坦荡,甚至是漫不经心的。
他神情自若,仿佛自己只是做了一个再平常不过的举动,舌尖轻触指尖的瞬间,又立刻收回。
他微微抿了一下唇后,又随意地甩了甩手,重新在秦灿胸前躺了下来。
整套动作耗时不过十几秒,动作行云流水般流畅。他圈住秦灿的腰,抱得很紧,就好像秦灿是他的私有物,一丝一毫都不愿意和别人分享。
&ldo;你看,不需要那么麻烦。
谢以津烧得迷糊,在秦灿的耳边开口喃喃道,&ldo;不要乱动,我已经解决好了。
谢以津继续等待着秦灿新回合的投喂,然而秦灿很久都没有再次动作。
他抬起眼,看到面红耳赤的青年坐得笔直,目光生硬地平视着前方,像是一座无所适从的雕像。
&ldo;怎么了?
谢以津盯着他的脸看了一会儿,迟疑地猜测道,&ldo;是我这么坐,压着了你的腿,让你不舒服吗?
&ldo;
&ldo;还是你的肚子也饿了?你可以先吃几口的,不用管我。
&ldo;
&ldo;你‐‐
&ldo;我没事。
谢以津迟疑:&ldo;你确定?
&ldo;我确定。
&ldo;你真的确‐‐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