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等,他是霍栩的人!
可是霍栩不是死了吗?他的人来这儿做什么?
难不成还是为了盛挽月?
不可能!
他主子都一命呜呼了,他一个跟班还管这些闲事做什么?
“你来这里做什么?”
周恪没说话,又摸出一支烟来,慢条斯理地点着,吸了几口。
而后,缓缓吐出几口烟圈。
小小的暗室没一会儿就变得烟雾缭绕起来。
“我问你话呢,你哑巴了是吗?”盛晚星觉得他只是个狗腿子,况且霍栩都完蛋了,他一个小跟班能掀起什么大风大浪?
本来周恪垂着眼睑,吸了一口烟,默默琢磨着一会儿怎么教训一下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女人,可盛晚星这一句,直接让他炸了。
眼中狠戾一闪而过,再抬起头来,已是一副笑吟吟的模样。
只是看起来显得有些诡异。
盛晚星还不知道自己即将面临的是什么,依旧一副不耐烦的模样,“你傻了吗?不知道在笑什么!”
“笑什么?当然是笑你了。”周恪眯着眼睛,又深吸了口烟。
一脸莫名其妙的盛晚星翻了个白眼,“把你烟掐了再说话!我最讨厌你们这些臭男人吸烟了,又脏又臭!”
“还有啊,刚才外面的响动,是不是你弄出来的?我警告你,你家主子已经死了,你最好搞清楚自己的位置!别不自量力跑到这里找我的不痛快!”
“我知道,你是来救盛挽月那个贱人的,对不对?”
“喂!我跟你说话呢,你听见没有?赶紧把烟给我掐了!还有,我劝你赶紧把我放了,不然一会儿我的人来了,让你吃不了兜着……啊……”
话还没有说完,一杯水兜头泼下,顺着头发淌到脸上,滴滴答答落在地上。
“你疯了吗?你竟敢用水泼我!”
“哗!”这次周恪直接提起水壶,倒在了她的脑袋上。
“啊啊啊啊啊……”房间顷刻间想起了杀猪般的叫声。
周恪很嫌弃地掏了掏耳朵,对着门外喊道,“把蒋姨带出去,好生照顾着。”
蒋姨显然被吓得不轻,期间一直把头埋在臂弯里不敢见人。
很快两个人走进来,连拉带拽地把蒋姨带到门口。
谁知,蒋姨用手扯住门框,死也不肯松手。
两人一人掰一只手,然而无济于事。
“啧,你们两个能不能手脚轻点!”周恪骂道。
两人很是无奈,“恪哥,这阿姨不配合啊,她又叫又挠的,我们客客气气把她请出去,这不现实。”
周恪看了眼情绪激动的蒋姨,眼珠一转,笑嘻嘻地对她说:“蒋姨,是月月小姐派我来接你回家的。”
怕她听不懂,他又说道,“就是盛挽月小姐。”
听到盛挽月的名字,蒋姨的神情显然有所变化。
嘴里喃喃念叨着,“月月,是月月。”
周恪附和道,“对对对,是月月,是月月接你回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