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我,是队伍!队伍!”
让强调了“队伍”这两个字,“现在不管是二年级还是一年级,都在私底下说以前觉得成宫学长不好相处肯定是错觉,这么关心他们的学长,还是那么有名,日后必成为职业选手的大人,居然会在引退后还这么关心他们,可是很多人都感动坏了,甚至暗暗把鸣学长当成了目标,决定以后如果自己也这么厉害,也要回来关照后辈。”
“这种屁话让你肯定不信吧?”
“信一下也没什么坏处,队伍的气氛确实变好了。”
“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
“小心我把这话转述给鸣学长哦。”
“让你不会这么小心眼的,对吧?”
“哈哈,开个玩笑。”
见让还有心思在这边说笑,白河急得都快挠头发了。
“让你到底知不知道成宫他对你——”
“就到这里吧!”
话还没说完,让就打断了白河。
“我要去教练那边报告了,下次我们再聊吧。”
看着让一脸天真的笑容,白河心中涌起了一阵巨大的挫败感,但他也不愿见让被“坏人”盯上,正准备再说什么,却在开口前和让对上了视线,话语不知不觉咽了回去。
“白河学长你就不用担心了,别看我这样,我也是有过恋爱经验的人哦,不管是谈恋爱还是分手都不是新手了。”
这个瞬间,白河已经不知道是该追问到底是什么时候谈的恋爱又是什么时候分手的,还是该抓住这个臭小子的领子,问他刚才一直在装傻是不是在看自己的笑话。
但最终,他只问了一句话。
“那你为什么还要装什么都不知道?”
让收拾好了报告,站了起来,脸上露出了些许思索的表情,最后给出了自己的答案。
“中国有句古话,叫做‘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差不多就是这个理由吧?”
“啊?”
辞别了好意的白河学长,一个人走在路上时,让的脸上才露出了忧虑的神色。
“感觉自己好像最近有点招烂桃花”
让的本意绝对不是把鸣学长往“烂桃花”上比喻,虽然实际上这么做了,但想必棒球之神并不介意他用这种说法来表达自己的心情。
鸣学长在知道自己和空助分手后就开始频繁过来棒球社,还有些掩耳盗铃的给全队又是送水又是送零食,对后辈的态度也亲切了许多,指导人的时候也会挂着堪称和善的笑容。
老实说,这些做法看在让的眼中简直拙劣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