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木村喝了一口茶水,湿润一下喉咙,接着说:“刘书记,官场上的有些事情,可笑得很。
那些自编自导自演的人物,自以为演的很精彩。
站在台下看的,却觉得非常可笑。”
刘岩微微一笑,不可置否的点了点头。
“伟人曾经说过:牢骚怪话防肠断,风物长宜放眼量。
告诉我,木村,你想干点什么实事?”刘岩问张木村。
“我能干啥?我啥也干不了。”张木村摇了摇头。
“你到市委来,我给你一个官做,一个为老百姓干实事的官位。”刘岩说道。
“不去!好死不如赖活。我当不了官,也干不了事。
要是我真想当官,省经委让我去的时候,我就去了。
要是我真想干事,知道你来扈州的第二天,我就主动来找你了。”
“我说嘛,我来扈州快半年了,你不会一点儿消息也没有的。
如果我今天没发现你,你是不是还想就这么混一天算一天?
别忘了,我们都是恢复高考第一届的大学生,我们曾经都有着远大的理想抱负。不要萎靡不振。
一个男人,要有点精神。”刘岩继续说道。
“刘书记,感谢你的一番好意。
如今在官场上,要有一些过硬的素质,才能适应这个环境。
没有金刚钻,就别揽瓷器活。
比如喝酒,不但要量好,还要会喝,喝得上级高兴,自己又不难受。
既要把事情办成,还不能失体统。
既要让上级看到自己对他是一片诚心,还不能显露出自己是一个窝囊的奴才。
迎合领导、左右逢缘、拍马屁这些功夫,我张木村这辈子学不会。”
刘岩不由得笑了!他没有想到,张木村居然还有如此深刻的体会。
“还有什么话?都说出来。”刘岩说道。
“多着呢,三天三夜都说不完。”
“你都看出来了?”刘岩冲着张木村微微一笑。
张木村点了点头:“这比研究一个物种的变异,比写一个调查报告,容易多了。”
“不管你是怎么想的,就冲着咱们曾经一起在源平那块士地上,同甘共苦结下的情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