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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阵穿堂风迎面而来,很凉,也有一些暂时醒酒的作用。
果然。
这个作天作地还作诗的女人不能用正常的逻辑去探究她到底在想什么。
郑书意见他不说话,开始变本加厉,扯住他的袖子晃。
“我刚刚没感觉到,再来一次?”
“考试都有补考的机会呢。”
“我申请补考。”
片刻后,时宴拎住她的袖子,扯开,然后摁住她的肩膀,迫使她左转。
“回去睡觉。”
人被推到门前,房卡也被他直接从她外套包里掏出来,刷卡开门,一系列动作一气呵成,郑书意连挣扎的机会都没有。
也不是完全没有。
时宴要从外面关门的时候,郑书意扒拉住门,歪着头,可怜巴巴地仰着脸,“真的不再来一次吗?我真的什么都没感觉到。”
时宴没什么表情,把她的手指一根根掰开,然后毫不犹豫地关上门。
“啪嗒”一声,清脆的锁扣。
门里门外,气氛都骤变。
郑书意全身力气散尽,脸上的表情都消失,要背靠着门才能以支撑自己站立,目光无神地看着对面的墙壁。
门外,时宴盯着这扇门,许久才离去。
这一晚,郑书意在酒店浴缸里泡了很久,试图把心里的慌张全都稀释掉。
不能慌,这个时候要是慌了,一切就都脱轨了。
明明她才该是主导这一切的人。
怎么感觉,她边被动了呢……
直到水凉了,郑书意才缓缓起身,披着浴巾走出来,落下一地逶迤的水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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克伦彻论坛第一天上午有两场会议,分别是九点至十点的“源于股市的金融风险传染”与十点半至十一点半的“产业合作新愿景。”
早上,郑书意的闹钟和酒店的叫醒服务同时响起。
她撑着床坐起来,头有些疼,走到浴室看了一眼自己的脸。
果然不出她预料,黑眼圈重得像熊猫。
幸好她本次出行带上了全套的化妆品。
只是到底她还是比约定的时间晚出来了几分钟。
时宴站在她房间门口,看了眼腕表,无奈
地敲了敲门。
这一点无奈,倒不是因为郑书意迟了一会儿,而是他隐隐觉得,找这个架势下去,指不定郑书意这两天又要搞什么新花样出来。
郑家书意别的本事没有,在花式作这一点上,绝对不是一般人能招架的。
里面的人没回应,时宴只好给她打电话。
但是刚刚拨通,门就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