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书意:唉,有的人在大鱼大肉,有的人却饥肠辘辘。
郑书意:我没问题的,我可以的。
此刻身旁的服务员又往他面前的杯子里添酒。
时宴快速打了两个字:在忙。
随后,放下手机。
“抱歉。”时宴突然站了起来,声音打断了对面人的交谈,“我有点事情,先失陪了。”
说完,他举杯饮尽新添的酒,便转身走出包厢。
走廊上人少,时宴正侧头跟陈盛说着话,突然迎面遇见先前去上厕所的人。
这位跟时宴私下关系交好,说话也随意得多。
只是他此时有些醉意,脚步不稳,见时宴离席,便问道:“走了啊?”
时宴说
是,“有点事。”
男人又问道:“什么事啊?”
时宴往电梯处看了一眼,神色淡淡:“喂猫。”
“什么?”男人以为自己喝多听错了,“你出差还带猫?这么粘人?”
时宴不欲与他再缠,迈腿前行,但也不忘回他的话。
“嗯,有点凶,饿了没喂要挠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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临近春节,即便≈lt;已是深夜,抚城的街道依然火树星桥,不少人冒着冷风也不愿早早归家。
而陈盛知道时宴今天喝了不少酒,刻意提醒司机开慢点。
“不用。”
时宴坐在后排,低头看手机,随口道,“正常速度就行。”
说完,他拨通了郑书意的电话。
“在干什么?”
电话那头有些吵闹,传来郑书意不甚耐烦的声音。
“我在逍遥快活!”
时宴看了眼手机屏幕,再次问:“你说什么?”
“我说,我在逍遥快活!”
随即,郑书意挂了电话。
――路边烧烤店,路子摆在门口,孜然一撒,大火一烤,香味刺激着最原始的味蕾,确实挺逍遥。
但郑书意没想过会在室外待这么久,穿着铅笔裙,一双小腿暴露在风里可就不那么快活了。
“多加点辣椒。”郑书意伸出手,一边借着炉火取暖,一边指指点点,“别别别,不要葱!”
她撑到快十一点,没等到时宴的回应,又饿得肚子直叫,这才反应过来,她干嘛眼巴巴地像个弃妇一样等着时宴。
于是一个翻身起来,套了件外套就出来觅食。
许是她运气好,走出酒店没几步就闻到一股扑鼻的香。
寻着香味找来,竟是一家生意极好的烧烤摊。
听见火炉的声音和四周的喧哗,郑书意食指大动,当即便走不动路了。
只是她在这儿等烧烤的时候,里面一桌喝酒划拳的男人频频看了她好几眼。
夜半三更,酒意上头,几个人一撺掇,就有人真的上头了。
郑书意在那儿好好站着,就有个穿着单衣的男人上前拍了拍她的肩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