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人紧张兮兮的,光过去就做好了莫大的心理准备。
都希望自己不要死的太惨。
队内安排都是鹫匠教练主导的,他们闹脾气就是对教练的不信任。
说到底被教育一下也很正常。
两人现在唯一庆幸的大概是,不是自己一个人真的太好了。
两人一起推开了鹫匠教练的房间门。
看到的是鹫匠教练弓着身子坐着,戴着眼镜正在专注的看着以前对方的比赛资料。
见他们进来才把眼镜拿了下来,这一下让他们两个也意识到了,鹫匠教练已然快到了退休的年纪了。
“来了。”鹫匠教练放下了笔记,让两个人往里面走。
两个人哪里敢,紧张的都快不会走路了。
但还是听了鹫匠教练的意思,还是往里面走了走,
鹫匠教练私下的也这么威严确实让人不自觉的开始害怕。
鹫匠教练也并不打算给两个孩子施加格外的压力,这次喊两个人也只是随便聊聊,“不用紧绷,就是随便聊两句。”
这么说也并没有让白布贤二郎和五色工放松,准确的说,更有一种不知道要怎么死的绝望感。
“我知道你们两个心里多少有点想法,首发七人候补六人,只有你们两个没有参与首发。是吧。”
两个人再紧张也只得老老实实地点头,最后又反应过来害怕被责罚抓紧摇了摇头。
鹫匠教练也不管这些的,他的目的是希望开导面前的两个孩子。
“说实话你们两从基础来说都是非常不错的,到底是我们白鸟泽发展比较不错的孩子,两场比赛没用你们完全是因为,你们两个人实力像比较稳重一点。会大胆的让我使用一些以往不太敢用的套路。”
“这么说你们能懂吗?”
“白鸟泽以往的风格早就被很多队伍分析透了,乌野的怪人快攻是最适合打破众人对我手下的队伍固定思维。”
“所以不用对自我的实力产生怀疑。”
“你们是我骄傲的二传手和主攻手。”
另一侧已经散步完回到了房间门的及川彻和牛岛隼斗,并没有着急休息,反而是各自躺在自己的床上,开始放空自己。
牛岛隼斗躺了一会儿突然问及川彻,因为他很想知道,及川彻是怎么发现别人敏感的思绪的。
他是,刚才白布贤二郎和五色工也是。
那两位倒是不能说表现的不明显,只能说,还挺清晰的。
“及川前辈,为什么总是那么敏锐的发现别人的情绪呢?有些厉害。”牛岛隼斗原本本意是想问白布贤二郎和五色工的事情。
可是及川彻却以为牛岛隼斗问的他自己。
“因为下午的斗酱好像要碎掉了。”
及川彻这句话,在空气中突然地炸开,让本就思绪还有些平静的牛岛隼斗,不知道什么之后,感受到了冰凉的泪水。
不对不对,不可以不可以,他们应该讨论别人的,这个时候讨论自己实在危险!
然而及川彻却没打算让这样细腻的情绪被打断。
“好似,如果我不用心的捧在手里,就会完全的从指缝间门溜走了,我不舍得。”
牛岛隼斗的心在这一刻突然被戳中。
完全不知道自己该说些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