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葭把手里刚剥好的放到宋晏容碗里,说:“那以后经常给你做。”
宋晏容眼皮轻翕,笑说:“你哪有空?”
“想做总能有空。”苏葭说。
就像那时候,宋晏容想做,也能找地方给她做一样。
现在她有什么做不了的?
宋晏容闻言,把碗里的虾放进嘴里,她垂着眸子,嘴角的笑意放大少许,她抬头瞧对面一眼,也不知道哪儿学的一套套。
怪好听的。
不过她也没让自己太放肆,没几秒便收敛起来。
但苏葭还是能看出宋晏容心情不错,因此她嘴角笑意常露,这顿饭,她比平日多吃了半碗。
吃完饭,坐在桌前稍稍休息。
苏葭吃完有些犯困,她突然想起来,漫不经心问:“你说,它还会出现吗?”
宋晏容同样是无所畏惧的姿态:“不用管它。”
随它。怕的是它,它才是最怕死的。
有本事就来,没本事就滚。
…
二人在客厅待了会儿,似乎什么也没做,时间便要过去了。
晚上八点多,宋晏容先起身简单洗漱,她身上的伤口还没有拆线,只能擦擦,和洗身-下,出来的很快。
苏葭拿着浴巾走出客房,见宋晏容已经洗漱完要准备回主卧,问:“你要睡了?”
宋晏容步子一顿,转过头:“先不睡,躺一会儿。”
苏葭‘哦’着点头,又看了看宋晏容,才往浴室里去。
苏葭进浴室后,宋晏容在原地站了会,听见淅淅沥沥的水声,她摸了摸耳垂,随即迈着小步子进了卧室。
回来前苏葭就已经把屋子收拾好了,床上用品都是新的,只是有一样,也不知是苏葭故意留下,还是忘了消散——屋内总有oga若隐若现的香味。
属于玫瑰的,诱人的芬香。
宋晏容摸了摸伤口,然后把外头配套的外套脱了,剩下丝绸吊带,她这几天总觉得热。
在床上躺了隔了半个多小时。宋晏容抚着小腹坐起身,想换件宽松的棉质睡衣,刚打开衣柜,目光硬生生定住。
她的睡衣柜里,多了几件不属于她的睡衣,并且,这衣服……
宋晏容伸手,抽出一件半透明的白色吊带裙,胸部甚至连遮挡都没有,她能闻到一丝独属于oga的气味,她霎时想到这是自己不在的时候,苏葭穿过的,抓着那布料的手便立时有了烫意。
‘哒哒——’
突然,苏葭在门外敲门:“我东西忘拿了。”
“等一下。”宋晏容吐出一口气,把衣服快速挂回去,然后关上柜门,再深呼吸两次,方才淡然道:“进来拿吧。”
她已经转身到床边,弯了腰去拿杯子。
苏葭进门,目光从宋晏容流畅的背部扫过,因为只穿了一件吊带,故而紧贴肌肤的丝绸更清晰勾勒出身体的形状。
她抿了抿唇,面对标记过自己alpha,她的腺体的信息素已经兴奋起来,这么久以来她的信息素都是靠抑制剂和药物压制的……果然,面对宋晏容还是有些困难么?
宋晏容没转身,苏葭便走到柜子前,打开柜门。
开了一半,她的手顿住,微微侧过傲然的身体,柔声喊:“晏容。”
宋晏容喝了一口水,嗡声应:“嗯?”
“我买了几件睡衣,你要不要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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