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郗捏住了对方的舌尖。
像是逼问时的刑讯官,在美色面前,丝毫不为所?动。
顾郗:“赛因?,说话。”
他?放开了那?截潮热的舌。
被捏久的舌尖有些僵硬,赛因?卷着在口腔里活动片刻,眼?神直勾勾地盯着顾郗。
两个人之间的对峙是无声无息的,透过镜子,眼?神交替,既亲密无间,又相互遮掩。
顾郗遮掩的是自己的任务和来历,赛因?遮掩的是……
镜子里白发的青年顿了顿,心底的模糊猜想逐渐成型。
顾郗:“其实你?早就恢复了神智吧?”
赛因?微顿,眼?底的情绪已然彰显了一切。
“什?么时候。”
“发情期后。”
“恢复了多少?”
“断断续续。”赛因?像是有皮肤饥渴症一般,下巴和耳尖总是蹭着顾郗颈侧的皮肤。
顾郗:“那?恢复到什?么程度?”
赛因?:“……”
顾郗:“是不想说,还是不能说。”
赛因?眯眼?,他?总是为顾郗的敏锐而惊叹,不论是现在还是过去?。
他?道:“……不能说。”
“那?你?后来为什?么从撒拉弗改名为赛因?。”顾郗尝试在规则内得到信息。
“以前的‘你?’给我取的。”
“以前的‘我’为什?么给你?取新名字?”
“……不能说。”
顾郗拧眉,“那?你?可?以说多少?”
赛因?只是摇头,声音略微干涩,“有些事情,需要时间。”
任何事情都是有代价的,早在赛因?深陷异化的那?一刻开始,他?就清楚地知?道这件事情。
沉默片刻,顾郗忽然问:“有时限吗?”
所?有的事情和他?的任务,总该有个时间规定的。
“没有。”
“没有?”顾郗惊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