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他们也从郁澜的话里听出一些端倪,比如轻描淡写地“跟那位哥哥关系不好”。
只是现在暂时没人关注这个,但好奇郁澜的丈夫倒是真的。
惟有知道全部内情的钟嘉乐倒抽一口凉气。
“不好意思啊,他比较低调,一般不露面的。”郁澜笑得好像很羞赧的样子,还蛮不好意思地低下头,“没想到我的事会成为话题,让你们见笑了。”
一群人连忙摆手说没有没有。
从家里到学校平均车程大概是半小时左右,郁澜也不急,就在教室里看着书,等时间差不多了再下去。
有些同学已经下课回去了,钟嘉乐等人少了一点,赶紧凑过来:“你……真给他打了啊?”
“那不然呢。”郁澜说得很轻松。
“他真就一口答应了?”钟嘉乐继续露出怀疑的神情。
“我骗你干什么?”
“我不是说这个,我是说……”钟嘉乐抓了抓脑袋。
他还没见过醒来后的褚妄,可不管怎么样:“我是说他以前也不这样啊?”
钟嘉乐甚至还设身处地分析:“我以前读书的时候,要是我打个电话叫他来接我,估计他都懒得理我,还嫌我浪费他时间。”
“……”郁澜沉默两秒,对钟嘉乐做的分析不做评价。
“算了,我陪你一起等,我也好久没见他了。”说是这么说了,但钟嘉乐还是觉得魔幻,“他醒来后就这样吗?”
郁澜看了他一眼,很快得出诊断,应该是没救了。
于是干脆顺着他的话说:“都跟你说了我跟你哥是ulate,当时你还不信。”
“那他醒了也——”
“醒了就对我一见钟情啊,”郁澜说得眼都不眨,“要不然怎么我说什么他都听呢,有什么问题?”
钟嘉乐被他振振有词的阵仗吓到,点头:“好像你说的也有点道理。”
“不过你说这是你那个便宜哥哥搞的,那他今天又没去学校,那会去哪里?”
“还能去哪里,”郁澜跟褚妄想的差不多,“估计刚找褚妄闹完吧。”
“他不就想趁着我在学校舆论四起的时候搞点什么,最好的方法当然就是直接去找最有决定权的人呗。”
郁澜说着说着都觉得有点好笑:“有的时候不知道感慨他太自信,还是蠢得太聪明。”
“不过估计这次之后也扑腾不起来了吧,”钟嘉乐的智商忽隐忽现,“他要不是实在没退路了,估计也不会冒险到这一步。”
“那他的好邻居,就是还对你有过好感的那个谁,那个谁……”钟嘉乐虽然老是忘记名字,但有了之前两次的事件,明显对这个更感兴趣,“怎么现在不出来帮一帮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