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她撒娇一样。
“说出来。”
“我不……啊……”
她不愿意,但他有的是招。
“混蛋!狗杂碎!”
李暮近一笑,继续,更猛。
“你说会快点的……”
“我说别的没见你听进去。”
“啊——”丁珂捂嘴都捂不住。
“很好听,再来。”
“你变态!”
“我什么?”
“你……啊……”
他为了不让她说,突然提速。
“我什么?”他又问。
“你去死!”丁珂使劲抓着他,把他身上抓得血痕交错。
到底还要多久啊?
她快哭了,他俯身搂住她。她不由地随他节奏地吟唱。
“啊——”
到了。
停了。
她闭眼大口喘气,他也在调息,但只消片刻又扭头,亲亲她湿漉漉的脸颊,“还行?”
丁珂不想睁眼,好累,腰也疼,摇头“嗯”第三声。意思不行了。
李暮近伸手捋她被汗浸湿的发,温柔理顺几根不乖巧的,又擦去她眼皮上的潮湿。
“嗯。”又是第三声,她好烦,扭开脸,埋进他怀里,认真地说:“给我一点贤者时间。”
李暮近弯唇:“这就贤者了。”
“你少管我……”
“我不管你。”李暮近低头靠近耳朵:“我尊重你。”
说完尊重就疯了。
丁珂一下睁开眼,条件反射般,“说好一次……而且你尊重什么?我问你,你尊重什么?”还没说完,李暮近又行了。
重开一般。
好像前一次没发生过。
丁珂再一次濒临虚脱。
全景落地窗,整个过程都在玻璃窗放映,禁果一尝就吃到天亮。
外界对李暮近的评价是风流又下流,其实接触会发现他是禁欲的,从不辩白只因为他擅长对所有恶意评价照单全收。
他也值得,别人给他辩驳的机会,他也说:就是我,都是我。
丁珂现在意识到,禁欲也不准,他现在这样是禁欲?
他们停了,雨还没有,丁珂睡李暮近的床,一觉到下午,李暮近也陪她一起睡,两人像夫妻一样躺在一张床,她还几次主动搂住他,虽然她可能也不记得这事。
谁也不醒,都旷课了,实在没办法,太累,起不来。
五点左右,阿姨第二次上门更换冰箱食物,事关她的工作,不得已摁了门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