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他按了内线,吩咐其他人都可以走了。
“不。”
梁思悯声音闷闷的,说不上来的不爽。
季旸不知道自己哪里说错话了,起身走过去,挨着她坐下来。
西装束着身子难受得很,他扯了下领带松了松领口。
梁思悯却伸手给他解了。
领带绕在她手掌绕了三圈,她百无聊赖地玩着,又说了句:“你又不陪我去,干嘛安排我。少拿我的主意,我不去。”
季旸抓了她手,扣在自己掌心:“等忙完这阵,你想去哪儿我都陪你。”
梁思悯这个人,还真的没人能拿她主意,她爸妈都不太管她,尽管觉得她有时候任性得过分,但她总能在离经叛道的边缘找到一个平衡线,牢牢控住那个分寸。
以至于在南城摔了车,梁正平气到恨不得把她的车全卖了,也只能硬生生压下火气。
因为得知的时候,她已经把一切都处理妥当了。
季家打她的主意,实在是狂妄得过分,哪怕季旸现在立马把明达所有的资源都握在手里,他都没有把握能在得罪她的前提下从她手里分到一杯羹。
她每天游手好闲什么都不做,根本就不是闲着没事干。
太多人为她鞍前马后,她只需要坐在幕后等着别人把劳动成果送到她手上就好。
“我想你陪我睡。”梁思悯抬头看他一眼,意思都分居着呢,画什么大饼。
“也……没隔多久吧!”季旸算了算,上一次,好像是一周前,在回国的前夜,她喝了点酒,一件一件脱他衣服,跟个优雅的流氓似的。
她含混不清地说:“衣服还是自己脱下来的有趣,尤其你穿西装的时候,真的很有一种假正经的感觉。”
他这会儿把她抱上来坐腿上,梁思悯顺势搂住他的脖子。
季旸把唇贴在她的唇角,要亲不亲地挨着她:“今晚我们回家吧!”
梁思悯“嗯”了声,“但我说的睡,就是睡觉的睡,不是动词。”
季旸:“……”
他抬眸看她,一脸“你觉得我会信吗”的表情。
梁思悯莫名笑了声,捏捏他耳朵:“但你这么理解也行。”
“我们能去吃饭了吗?”她再次问。
季旸抚摸了下她的平坦的小腹,她不常健身,但喜欢各种运动,平常爱玩爱闹,活动量也大,肌肉其实很结实,线也清晰。
他手伸进去,揉了揉她的肉。
梁思悯身上总有一种随便你好了的松弛感,除非你触碰到她的雷区,大多时候她好像很好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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