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这么说。
只要是普通的平民百姓,一旦出了城,就要做好把脑袋栓在裤腰带上的准备。
随时都有可能死掉的。”
吴武通拍了拍胸膛,继续笑道:“但咱们就不同,咱们角蛇帮作为泰元城外城的三大帮派之一。
很久以前,就曾跟城外周边的各地段势力、人员打过招呼、吃过酒饭。
算是打过点,有所交集。
但凡是经过的,都会给些面子。
所以,这一路上走来。
我们只需要做好猛兽毒虫之类的防备,期间规划好行程路线,不要走偏,误入危险地段就行。
路途上,轻松得很呢。”
“按你这种说法。
如果一个人的实力够强,岂不是能在城外横着走?”杜杯停问了一句。
吴武通似乎被杜杯停这个问题问到。
他沉思了好半会,才回答:“差不多是这个道理吧,话糙理不糙。”
“但一个人的武力也不能证明一切。
只要是出了城,还是得带有戒备之心为妥。
万事都得小心、谨慎。
就好比如。
人被不知名的毒物咬了一口,恰巧没有相应的解药,也赶不及回城看大夫,在没能解毒的情况下,还不是得要死。
亦或者,误入了一个什么都没有的荒野。
好长一段时间没有吃喝,身体机能崩溃,濒临死亡。
连基本的抬手、起身动作都做不来,只能维持最基础的呼吸。
这时候。
就算随便来头生性暴戾、嗜血的野兽,也能把人给弄死。
你说是不?”
杜杯停若有所思的点点头,“有道理。”
以前他没出过城,觉得按照自己目前这等实力,只要不作死,应该就不会出什么意外。
却没曾想到,这里面的“危险”还藏有这么多种说法。
看来,这一趟得多加小心才行。
杜杯停继续听着吴武通讲话,不时应上一两句,提出自己的疑问。
听候吴武通回答的同时,眼神注意着周遭的情况。
望着长长一条镖队,在烈日的照映下,顺着官道往远方慢慢走去。
土埂边上,拉出一大片长长的倒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