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枕懒洋洋靠着,啧啧摇头,“你可别看不起那面小红旗好吧,那可是f1方程式的冠军旗,仅此一面的好吧。”
“算了,我的车技不飞出去就谢天谢地了。”
“行吧,”黎忱不在勉强,临走前忽然想起一件事情来,提醒了一句,“等会换衣服不要进错房间了,隔壁那间房有摄像机,要被拍走了别说我没提醒你啊。”
“你这么变态,更衣室还放摄像机?”
黎忱笑了下,“不是,是邰明霄妹妹,听说等会要跟李家那二公子表白,想记录下来,就提前放了台摄像机,这事儿就李靳屿不知道了,你别告诉他。”
“嗯。”
黎忱把车钥匙丢给她,转身准备回去给那帮小孩烤肉,结果一转头,看见那八卦的当事人斜斜地倚着就更衣室门口的墙,吓得他心惊肉跳,“靠,你这小子怎么走路没声的,吓我一大跳。你听见了吧?当我没说,你自己装不知道吧。”
黎忱真是被这帮小孩闹得脑袋疼,他当机立断决定送走这波,歇业两天。
事实上,李靳屿一进门,邰泱泱的小姐妹们,眼神瞬间就聚在一起,彼此心照不宣地冲那扇紧闭的门频频打量,有人小声说:“他好像去找那个爆炸漂亮的姐姐了。”
邰泱泱正沉迷偶像刚发的微博,一边回复无数个爱心,一边心态贼稳地说:“不用担心,他不喜欢那个姐姐的。”
“真的吗?”众人面面相觑,心存疑惑。
邰泱泱又给她们喂了一颗定心丸:“真的啊,我亲哥说的,他俩第一次见面,叶鹘憬阒鞫搭讪,哥哥都没给过一个眼神。”
姑娘们纷纷感叹,“靳屿哥真的人如其名,好冷淡,好禁欲。”“哥哥是真的清心寡欲呢,而且很纯情,这么多年就没谈过一个女朋友。”
黎忱更衣室,其实算不上是什么正规更衣室,三四平米地,四边齐齐摆着一个货架,上面丢着乱七八糟的杂物,头盔,车零部件还有一些鸡零狗碎的破铜烂铁,李靳屿个子大,他一进来,空间瞬间变得逼仄,叶髯个身都困难,生怕提到旁边的破铜烂铁,发出些不太正常的声音
,引起外面的注意。
“李靳屿你让开。”叶鞅凰圈在门板之间。
“你发什么疯呢?”李靳屿像一堵冷冰冰又硬实的墙,但只有他自己知道心脏还在不正常地抽动,“你飙什么车?啊?你要不高兴你他妈告诉我啊,你吓唬我是吗?”
从刚才从黎忱嘴里听说叶饕飙车,他大脑就瞬间一片空白,从他哥死后,他就再也没有过这种心里发慌发紧的感觉,他现在心脏还在抽疼,每说一句话,他都要重重地吸一
口气,才能缓和下来。
他低头去看她,然后把她紧紧抱进怀里,拢着她的脑袋,一点点心疼得发紧,摩挲着她的头发,“你心里到底怎么想的,能不能告诉我?别拿这种事情吓我行吗?”
“我没有吓唬你,我真的需要发泄。”
李靳屿将她抵在门板上,杂间昏暗,灰尘扑满天,静谧昏弱,呼吸间都是彼此的气息,温热,湿漉。叶魃踔聊芴见他那张狂又压抑的心跳声,然后他一手撑在门板上,一手搂着她的腰,顺着她的发顶一路吻下去,最后温柔缱绻地含住她的耳垂,舌尖轻轻刮着她清秀的耳廓,一声声哄道:“我开,我带你上山顶,嗯?”
于是,李靳屿在俱乐部一众人惊讶又茫然的眼神中,还有几位小弟弟一本正经地叼着扑克牌准备大杀特杀地时候,冲黎忱要了他那台车的钥匙,黎忱不可思议,眼神冒光:“你开?”
李靳屿没什么情绪,气压很低,声音也低:“嗯,我带姐姐兜一圈。”
以前李靳屿那车就没上过女人,这是众所周知的,但今天这车要上女人,那几个小弟弟的扑克牌们毫无疑问地齐刷刷惊掉了。
黎忱哪还顾得上给他们烤肉啊,兴致大起:“走走走,给咱小少爷掐表去。”
勾恺大咧咧:“走走走,掐表去掐表去。肯定没我快。”
邰明霄眼神里闪着未名的激动:“我他妈上次八分十五了。李靳屿这么多年不开车,我赌他进不了八分半。”
一群人还在起哄:“走走走,掐表去!”
男人们还在神经大条地为李靳屿冲出江湖而兴奋,女人们已经敏锐地察觉到这俩人关系不一般了。
邰泱泱吃瓜吃着吃着吃到自己家,手机也毫无放备地惊掉了,咋舌地看着自己身边的小姐妹,“我好像又盲目自信了?”
小姐妹安慰,“没事没事的,姐姐这么漂亮,身材又棒,胸还这么大,泱泱,你虽败犹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