耻骨被紧紧掐着的感觉又痛又舒爽,楚征的戒指划过他的身体,冰冷的存在感愈发鲜明。沈殊侧过头,蹭着楚征汗津津的面颊,被对方捕住嘴唇狠狠吮吸。
他小幅度地翻了个身,骑在楚征大腿上。对方托着他的臀,将他的上身压倒在自己胸膛上,紧紧相贴。
亲吻变得更加容易,楚征轻咬沈殊的舌尖,满意地享受着他吃痛的嘤咛。
他把着沈殊的手,虚虚按在沈殊自己的两撇上,轻拢慢捻抹复挑。
“沈哥好色。”他声音喑哑,“我的戒指要被你全部吃进去了。”
沈殊无力回答他,只是在暴风骤雨中竭尽全力避免沉没。手臂搭在眼睛上,盖住湿漉漉沁出的汗水。
别墅在无人的郊区,自然没人能看见透明的阳光房里的荒唐。
从日中到日落,再到月明星稀,不断绽放的春色充斥冬日的冷空气,膨胀的热流悄悄挥洒在盆栽植物上。
沈殊连自己是什么时候累得晕倒断片都不记得了。
楚征填满了他太久的空虚,以至于他的脑海一片空白,除了过瘾,什么都不剩下。
时间一天天过去。
沈殊无聊时便侍弄花草,给种下的勿忘我和向日葵松土施肥。
他想,现代科技的力量实在太强大了。在恒温的阳光房,就算逆着季节培育花朵,也不用担心风雪侵袭下的枯萎。
但他还是会怀念去孤儿院做志愿者时,带着孩子们在冬季的收梢种下花卉的种子,然后在来年开春收获满园的芳菲。
时间在流逝。
可沈殊已经对此失去感知力了。
陡然意识到冬天的来临,是某日起床拉开窗帘,窗外的枝桠上居然结了薄薄一层白色的霜。
“小征,要什么时候我才能回到原来的生活呢?”
某次晚餐时,沈殊这样问。
楚征停下切牛排的动作,抬起头看向他,神色担忧:“是我哪里做的不够好,让沈哥你不舒服了吗?”
“不,你做的很好。”沈殊摇头,“在这里生活很快乐。但或许是因为离开工作太久,我有点……空虚。”
“你知道吗?我已经很久没有撕日历了,连今天是周几都不知道。看见落霜才知道冬天来了,可别墅里很暖和,还像是春天。”
沈殊温声道:“我不是想责备你。我只是……有点想念以前自由的生活了。”
楚征走到他身边,紧握他的手,一遍又一遍地重复着对不起。他说是因为自己太没用,没法快速打压窦至源,才会害得沈殊必须被困在这里,哪儿都去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