舆论战也安排众多,旨在打压他私生子的身份,质疑他这半路出家的豪门公子,在能力上是否真的能够比得过窦氏出身的老钱嫡子。
分公司的财务报表也被查,虽然大概查不出什么东西来,但被查本身即为一座高楼坍塌前的征兆,非常打击客户的信任感。
楚征被他一通高强度的连击搞得焦头烂额,最近在办公室连轴转拼命工作,好几天没睡觉了。
熬到今天,实在太想见沈殊,还是选择回来休息一夜。
这些事沈殊没必要知道,除了徒增烦恼,别无他用。
楚征想,他会搞定一切,然后让沈殊过上无忧无虑的生活。
他的沈哥,只要一直温柔地笑着就好。
吃完饭洗漱,沈殊湿漉漉地回到主卧。还没来得及擦干头发,就被楚征迫不及待地扯了浴衣,赤条条地翻上了床。
沈殊讷讷地:“这么急呀……”动作却狂野得很。
他跨坐在楚征的腹部,身躯微微前倾。左手张开,沿着耻骨攀向自己的左臀。
“太想你了。”楚征凝视着他,舔了舔干涩的嘴唇,“从出院开始,就一直没做过。”
“想你想得都快疯了。”
“哥哥不想我么?”
左手熟练地攀进沈殊的口中纠缠软舌,很快,泛红的嘴角就变得水淋淋的。
右手扶着哥哥羸弱内凹的腰,顺着耻骨滑向右臀,指腹向下按出几个微微凹陷的指痕,被柔软且富有弹性的皮肤堪堪包裹。
两人默契地朝相反的方向拉扯,互相注视的目光黏稠到能拉丝。
楚征抽离被沈殊含在口中的左手,带着淋漓温热的唾液扫过起伏的肌理。然后压在沈殊颤抖的左手上,保持两边姿势对称。
“嗯,不错,哥哥被我养胖了些。最近有好好吃饭是不是?真棒。”
沈殊忽然昂头,喘息被刺激卡在咽喉,颤抖着被楚征细密亲吻小腹和胸膛。
对方不停揉捏他的软肉,舔舐含吮耳垂。
那两粒绿宝石耳钉在黑暗里闪烁着微弱的光芒,存在感十足。
他正哺育着和自己没有血缘的孩子,为此承担再大的颠簸和风浪都义无反顾。
楚征的指尖从他的腰腹滑过,紧紧环着钳制,像是解不开的铁索。
紧接着拨过肋骨,像在弹奏竖琴。
这美妙的演奏持续到凌晨四五点。沈殊中途晕了好几次,每次朦胧着醒来,都能窥见自己抖动汗湿的大腿和楚征侵略感十足的灼热眼神。
汗水顺着恋人线条流畅的下颌和腹肌滴滴流淌在他的身上,又热又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