区区小酒,已经不能收买虞晚星了。他盘腿坐在床上,拿着手机问那边的人,“为什么要骂我笨?”
“没骂你,逗你玩的。”
蒋明远转移话题,直接喊话徐夏野,“姓徐的,你带我家小晚住酒店是何居心?”
徐夏野弯腰看着屏幕,“在外地开会,不住酒店睡大街?”
“你小子。”
有居心可以说是正常男人,可徐夏野一脸清心寡欲,连蒋明远都看不出破绽。蒋明远只能指指点点,“肯定有点问题。”
“早点歇息吧。”
徐夏野说他。说完,示意虞晚星把视频挂了。虞晚星想的是,蒋明远都醉到胡言乱语了,自己也没必要和他计较。他把手机和“仇恨”丢一边,对站在床边的徐夏野张开双臂,“我要跟你睡,快点。”他的床上都是衣服和杂物,且完全没有收拾的打算。
徐夏野看了眼旁边的床,“床小。”
虞晚星:“那你少睡一点。”
徐夏野:“……”
徐夏野将虞晚星抱到另一边床上,关了灯,在他身侧躺下。虞晚星亲热的往他怀里挤,“我在国外睡的也是小床。”徐夏野“嗯?”了一声,又听他接着讲:“和你的房间一样,小小的,靠墙放着。”
他说的徐夏野在虞家住的半地下室。
“我算是发现了。”
虞晚星说:“我以前怕黑,就是房间太大的原因。床放在正中间,四边都是黑窟窿。靠墙放就没事了,我可以挨着墙睡。”
徐夏野垂眸看他,似有若无的怜爱,“这么可怜。”
虞晚星自顾自的讲:“靠墙睡了两年,之后就都不怕了。”
“好可怜。”徐夏野又说了一遍。他撩着虞晚星的面颊,很轻,羽毛一样拂过,“有些东西不是一定要学会。不会也没有关系。”
虞晚星翻身平躺着,“哪里可怜了。人都是要长大的,不管用哪种方式。”
“还有这种感悟呢。”在国外是受了多少苦。
虞晚星精神很好,转向徐夏野又说:“我给你讲我那个画家朋友。”
徐夏野洗耳恭听,“好。”
虞晚星介绍道:“他是中国人。是靠自己的能力出国的,很厉害。很多时候他都很好,有时候会有一点点古怪。”说这句话的时候,拇指和食指捏在一起,表示真的只有一点点。他的朋友,本质还是一个很好的人。
“他生日的时候会躲起来,不和任何人联系。平时也不爱出门,都是一个人在家里。和他待一起久了,他会说‘虞晚星,你走吧,我的能量只能支撑到这里了’。我知道他不喜欢长时间和人相处,所以我会控制好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