鱼生:【我觉得你说的没错。】
鱼生:【男人就是不能惯着。】
鱼生:【可是沈知言有八块腹肌哎!】
舒意迟:【……出息。】
她觉得自己确实不能被自己的好朋友们看不起,于是她咬着下嘴唇,给自己找补了一句。
鱼生:【但是没有用,你看我是这种容易被美□□惑的人吗?】
舒意迟:【我都不好意思揭穿你……】
沈知言没告诉白郁声其实站在讲台上下边学生在干些什么他全都看得一清二楚,反正最近这个小姑娘黏自己黏得紧,他干脆随着她去。
——
除了第一天出现的意外状况以外,其他几天的画展并没有出现什么重大纰漏,沈知言回国之后第一次开办的画展也算圆满落幕。
一件事情结束了,另一件事情又被抬到了白郁声眼前。
她那天晚上把自己关在浴室里构想了好一会儿自己去见沈林生的场景,反复演戏了不下十多遍,心里还是有些发怵。
更别说再过不久这个场景就要彻底变成现实了。
毕竟白郁声本来就是慢热的性子,同龄人里边玩得过去的来来回回也就这么几个人,别说长辈了,更别说沈林生这种本来就在她专业领域的权威了。
“你说我真的不需要给爷爷买些什么送去吗?”
“不用。”
“我觉得还是要的吧,毕竟是画坛名声响当当的沈老爷子,我这个实在拿不出手吧,这不仅是我丢不丢人的问题啊,你不觉得丢人吗?”
“不觉得。”
沈知言有些无奈地叹了口气。
她抱着自己那副卷轴,颇有些焦虑地将自己缩成小小一团,卡在副驾驶的边上,抠着卷轴木盒上面的雕花玩。
画是刚从展会上取下来的,卷轴的盒子还是沈知言用他之前备用的顶上的,白郁声就贡献了一幅画,要啥没啥。
她好像觉得自己这样确实有些丢人了,但是自尊心作祟,抱着卷轴木盒直起身,“但是这也不能怪我对吧,在来北城之前我也没想过会去见爷爷,这实在是猝不及防。”
全身上下,就一张嘴是硬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