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先许摆摆手,连着喘着几?口气才抖抖嘴唇开?口,“爷爷没有教育好自己的孩子,让你受委屈了。”
应乔抬头?,眼眶有泪却强忍着不让它滑落下来。
“您说?的这是什?么?话,他们是我的父母,我不委屈,和您也没关系。”
应先许抬手,应乔顺势握住。
“爷爷知道你接下来要面对的事情很多,很复杂,但是爷爷希望你能站起来,像个战士一样?,去拼、去斗,去反抗一切束缚、禁锢你的人、事、物。”
应乔随着不停地点头?,应先许却还是接着说?道:“爷爷没能保护好你,给你一个轻松愉悦的童年,所以?导致这么?多年你始终压抑着自己。你现?在长大?了,有能力保护自己,所以?就去做你想做的事,去爱你想爱的人。”
“爷爷。”应乔声线颤抖。
“褚行骞是个好孩子,你也是。所以?要珍惜、把握住机会,不要让其他事影响你们之间的感情,这样?不值得,明白吗?”
“明白。”眼泪夺眶而出的那一刻,应乔回应着应先许的话。
不知是话说?的多了,还是情绪波动太大?,应先许喘了几?口粗气,应乔连忙起身查看,他却摆手让她坐下。
“邹牧,邹牧那孩子我也见过,和他父母,特别是他母亲,不一样?。邹家的环境和应家不同,这场婚事能定?下来一定?是经过邹牧同意的。”
听闻这话,应乔蹙眉。
她不认识邹牧,丝毫没有感情基础怎么?就会同意?更何况现?在所有人都知道她和褚行骞的关系,他还要同意这荒唐的婚事?
“您是觉得邹牧同意有别的原因?”
应先许点头?,“这件事的突破口有可?能是邹牧,所以?想解决,不妨去找找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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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医院回来,应乔本想去见一见邹牧,但走到半路还是返回了应家别墅。
既然邹牧是整件事的关键人物,她就不能毫无准备的去见他,她总要先弄清楚祸端由谁而起。
由于应先许的个人意愿,应乔父母始终没能进到病房见他,只能悻悻回家。
三人前后脚到家,应淳良叫住应乔想问问和应先许说?了什?么?,可?应乔权当?他们夫妻俩空气一般,回到自己房间,关了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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