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加上,他心性本就比较善良,又喜欢打抱不平,最恨那种背地里搞事情的。
现在,徐庆跟他一样,傻柱心里哪能漠不关心。
何况,他和徐庆一家走的近,又怎么能坐视不理。
“庆子,”傻柱见许大茂抽烟不再说话,就道:
“哥哥我帮你把人找出来,我倒要看看咱们院哪个孙子,这么不是东西,长的人模狗样,不干人事!”
许大茂附和道:“庆子,你的事,就是哥哥我的事,我帮你在咱们院打听打听。”
徐庆闻言,神色淡然道:“大茂哥,傻柱哥,算了,没几天就过年了,没必要。”
徐庆心里已经隐约猜出了今儿举报自家肉联厂的人是谁。
大院就这么些人,一个个排查,也能挖出来。
只是他不愿意在这种事情上浪费心神。
也没精力和时间。
要是成天琢磨鸡毛蒜皮的小事,还怎么干大事?
再者,忙碌一年到头,总算能好好休息几天,难不成真与院里的跳梁小丑计较一番?把时间耗费在他们身上?
这可不值。
也太不划算了。
但傻柱和许大茂打定了主意,这事儿,不能就这算了。
因为徐庆真要是拿些肉回大院,他俩也能不用肉票买上些不是。
没三天时间,许大茂打听出了线索。
傻柱也在大院得了些风声。
正所谓,世上没有不透风的墙,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为。
腊月二十七一早,天阴沉着,飘着小雪。
许大茂裹着军大衣,从大院外急匆匆回来,自行车在后院院中一撂,自个家都没进,就冲进徐庆屋里,一边不断朝双手呵气,一边道:
“庆子,走,哥哥我带你见俩人去,爱国,丰铭,你俩也一块来。”
徐庆不知道许大茂一早说啥事,便抓起衣服,带着二弟和三弟,跟着出了大院。
如今距离过年没三五天时间,徐庆前天就把肉联厂和粮站库房关了,爱国和丰铭也按照国家的春节放假通知,安排妥当了各自厂里的事宜。
至于大院上班的其他人,也都放了假,忙着准备过年。
胡同里,徐庆骑着自行车朝许大茂道:
“大茂哥,昨晚上你上哪去了?一晚没回来。”
许大茂脸冻的通红道:
“庆子,昨晚上咱们后院,可不止我一个没回来吧?”
徐庆点了下头,“刘光天跟刘光福也不在。”
许大茂脸上露出深意浓重的笑意,拐大街后,在熙熙攘攘的人群中道:
“庆子,人我查出来了,就二大爷家那俩王八蛋前几天举报的你肉联厂,昨晚上,我带了几个人,把那俩孙子绑起来了,在我租的库房那边,让冻了一宿。”
徐庆闻言,没一点意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