阎埠贵则回到前院,叫出呆在身边的大儿子阎解成询问。
大院就这些人,消息走漏,必然是大院人干的。
徐庆先前话说的明白,他们三位大爷,活了大半辈子,自然听的也明白。
徐庆没向外面的人售卖过一斤猪肉,除了大院人,还能有谁?
前院里,阎解成一脸发蒙,“爸,你说啥呢?今儿我三厂开年会,我跟于莉就没离开过厂里,什么举报庆子肉联厂,我不知道。”
阎埠贵对自个儿子的话,半信半疑道:
“真的?
“可不嘛,庆子要是能把他肉联厂的猪肉给咱大院人卖,好事啊,我举报干啥,我跟于莉一个月下来,厂里也发不了几张肉票,不用票就能买肉,我盼不得呢,干嘛举报。”
中院里,傻柱听见易中海的话,手里勺子咣当撂在大铁锅里道:
“一大爷,举报庆子肉联厂这事,保准是许大茂那小子干的,咱们院,就他满肚子坏水,我这就上后院找他去!
丫的,太不是东西了!”
而后院里,刘海中将俩儿子叫到自己屋里,铁青脸道:
“你们两个兔崽子,说吧,谁打的举报电话?”
“什么举报电话,爸,你啥意思?”
刘光福明知故问了一句。
刘光天双堠插兜道:“光福,没听出来吗?咱爸昨晚上不是说了,他和一大爷,三大爷,昨晚上到徐庆那小子屋里,让徐庆这几天临过年了,好把他肉联厂的猪肉,拿回来卖给咱们。
结果,今儿徐庆的肉联厂让人举报了。”
刘光福故作惊讶道:“还有这事,我不知道。”
刘海中看到俩儿子一唱一和,心烦道:
“你俩少在我跟你妈面前演戏,不是你们两个兔崽子干的,还能有谁?”
“那我可不知道。”
刘光天说着,脑袋扭向别处。
刘光福心虚,低着头道:“我二哥不知道,我上哪知道去。”
刘海中站在炕沿跟前,气不打一处来,他一年到头,没怎么吃上肉,好不容易跟老易,老阎,仨人想一块去了。
让徐庆把肉联厂的猪肉拿回大院,好给大家伙分一分,省去没肉票的烦恼。
这下好了,肉还没吃上,倒是先害的徐庆肉联厂让人给举报了。
二大妈站在一旁,手里剥着葱道:
“老刘,说不定是前院老阎家的阎解成举报的,那阎解成跟于莉两口子,去年十月份的时候,不是跑到咱后院跟小庆闹了一次嘛,后来我听说,阎解成两口子身上都背了处分。”
刘光福瞬间抬起头道:
“对对对,爸,我妈说的一点没错,兴许就是阎解成跟于莉两口子干的。”
刘光天也忙跟着道:“没错,一定是阎解成!”
刘海中扭头看向自个老伴,又听两个儿子如此一说,心里琢磨片刻,觉得有道理。
阎解成跟于莉身上能有处分的事情,他知道的可比大院其他人多一点。
要是阎解成两口子因去年的事情,对徐庆怀恨在心,还真有这可能。
只是,刘海中刚这么一想,就猛地听见屋门外院里,傻柱吵闹的喊叫许大茂。
“许大茂,你个王八蛋,给爷爷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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