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庆听见许大茂说的是这事,摇头道:
“大茂哥,倒腾外汇券,我没心思,再赚钱,我也没精力。
光粮站和肉联厂两摊子事都把我忙的够呛,我哪还有功夫搞这个。”
许大茂眼珠在眼眶内转动起来,琢磨半响,只好作罢。
“那成吧,庆子,你好好忙你的生意,我再找找别人。”
徐庆嗯了一声,走出许大茂屋,直径朝中院过去。
这时候的大院里,各家屋里的人都已吃过早饭,在院里溜达,或出门逛街。
徐庆走进中院时,易中海站在自个屋门外,借着明亮天色,左手持镜,右手捏着刀片,小心翼翼的刮胡子。
作为都是一个大院的街坊,徐庆出声朝易中海打了声招呼。
易中海没敢直接应声,更没敢低头,停下手里刀片,才道:
“小庆,今儿一早没上肉联厂去?”
“没,一大爷,元旦嘛,我给肉联厂里和粮站库房都放了假,我也趁着休息一天。”
易中海嗯嗯点头,用刀片继续刮没搞干净的胡茬。
贾家屋里,小当与槐花各穿着一身干净衣服,打扮的特别秀气,催着棒梗快些出来,瞧见徐庆来了中院,俩人笑嘻嘻道:
“徐庆叔,元旦快乐!”
徐庆其实并没有大她们多少,比槐花是要大十三四岁,但与秦淮茹同辈。
因此,小当,槐花,棒梗长大后见着他,都喜欢叫声叔。
徐庆脸上露笑应了一下,心里暗暗嘀咕,“辈大可真不好,”
阳光洒在大院里,没啥温度,但非常刺眼。
空气一如既往的干冷。
徐庆朝傻柱屋里进去,傻柱开的门,一身新,穿的很体面,捏着雨水给买的刮胡刀,也在刮胡子。
“庆子,瞧瞧哥们下巴净了没?”
徐庆微微低头凑了一下道:“净了。”
傻柱用手摸了摸,呲牙一笑,把屋门一闭,刮胡刀撂进还冒着热气的搪瓷洗脸盆内,转身走进厨房,给徐庆泡了茶,端出来道:
“庆子,今儿元旦,你家粮站的生意估计得忙一天,我见静红出大院的时候,你儿子被拉去抓壮丁了都。”
徐庆听见傻柱嘴里冒出‘壮丁’一词,不禁一笑。
“庆子,你先喝茶,暖和暖和,我把刮胡刀洗干净收起来。”
“傻柱哥,你忙你的,我说我的,不碍事。”
傻柱咧嘴乐道:“庆子,那你找哥哥我啥事?”
“这两天我带二麻子收了货款,你借我的五百,今儿还你,这快过年了,我把手头的帐清一下,大家伙儿好好过年,我也好过个安稳年。”
徐庆刚说完,弯腰在洗脸盆内清洗刮胡刀的傻柱,猛地直起身子道:
“庆子,着啥急啊,我那点钱,你用你的呗,哥哥我这几天又不娶媳妇,过年也用不上,你就放你身上,帮哥哥我存着吧。”
徐庆笑道:“傻柱哥,你不怕放我这儿,我拿着又用掉?”
傻柱把刮胡刀从洗脸盆捞出,打开屋门,站在门外甩着上面的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