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在人群中,他看到了阎解放跟阎解旷俩兄弟,但没理会。
阎解放跟阎解旷也看到了徐庆,三人就擦肩而过,谁都没说话。
徐庆不屑搭理,连自个父母的钱都算计的人,他理会干啥。
再说,前段时间,他们俩跟着阎解成上后院闹,徐庆没亲自收拾,已是看在阎埠贵两口子的面子上,和以前同住在大院多年的情分上。
否则,十月初的时候,他跟爱国和丰铭,在大院里当场就收拾了。
回到大院,徐庆在前院看到许大茂正与易中海在三大爷阎埠贵屋门口站着。
而阎埠贵脸色很差,看起来很颓靡,总是高高仰起的脑袋,蔫儿的耷拉着,一声不吭,一言不发,就连平日爱惜的自行车,也没像往常一样,一下班就用抹布擦拭。
徐庆想起刚才在自家胡同附近,瞧见的阎解放跟阎解旷俩兄弟,顿时心中明白。
猜出前院这位三大爷,估计着是让刚才回来的俩儿子气着了。
不然的话,很少在大院里愁眉苦脸的三大爷,怎么可能是今天这副模样。
要知道,行来精明,好脸面的阎埠贵,从不会轻易把自己的难堪,以及家里的事情,显露在大院众人面前。
“小庆回来了啊!”
易中海穿着厂里发的蓝色厚工服说道。
尽管多年下来,工服的颜色都让一大妈洗的有些泛白,却仍裹在身上,新发的却是一次都不舍得穿。
徐庆停下脚步,站在前院笑着应了一声,对三大爷阎埠贵也打了声招呼。
阎埠贵依旧沉着脸,比今天的天气还要阴、暗,嗯了一声,用手扶着架在鼻梁上的眼镜,掩饰尴尬。
许大茂穿着近土黄色的夹克,外面套着军大衣,嘴角叼烟,转身走到徐庆身边道:
“庆子,你媳妇今儿回来的可比你早。”
徐庆双手攥着自行车把,点了下头。
许大茂跟着徐庆往后院回,路上又道:
“对了,庆子,爱国昨天一天没见着人,今儿我也没见着,他出差去了?”
徐庆跨步走进中院,推着自行车道:“嗯,昨天一早就出差了。”
许大茂喷出嘴里的烟,左手把军大衣裹紧道:“难怪我一连两天都没见着他人。”
徐庆没搭茬,反问道:
“大茂哥,三大爷是跟阎解放和阎解旷俩儿子又吵架了?”
许大茂肩膀耸了耸道:
“可不是嘛,阎解放都差点动手跟三大爷干起来,要不是三大妈喊了我跟一大爷和二大爷,弄不好今儿晚上咱院里有好戏看了。”
徐庆没再问,目光朝夜色轻瞥一眼,与许大茂经过中院,直径往后院回。
他没心思管三大爷与子女之间的家事。
再说也不方便插手掺和。
住一个大院是没错,但很多事情,不是说能管的。
就像今儿这种,劝架可以。
但之后如何,大院谁都不便再掺和。
不过,徐庆今天回来的时候,阎解放跟阎解旷已经走了,他们俩跟阎埠贵起争执,他没赶上。
可即使赶上,也不想管。
若是去年,碍于一个大院住,会劝一下。
但今年,绝无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