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夫,爱国跟丰铭今儿还没下班回来吗?”
徐庆闻声道:“你在后院没见着?”
马解放看到傻柱接过了碗,嗯声道:“没见,就在你屋见着了爱倩跟秀娟。”
傻柱站在炉子跟前,舀着鸡肉搭茬道:“爱国跟丰铭早下班了,他们又出去买蜂窝煤了,昨天不是又下雪了,煤站那边推脱不送,让自个拉。”
徐庆恍然,马解放哦了一声。
傻柱把砂锅内的鸡肉、鸡汤,舀了三大碗,三小碗。
小碗满满的,大碗都只有小半碗。
众人围着桌子,吃了起来。
傻柱捏着馒头,咬了一口,用筷子夹着鸡肉,塞进嘴里嚼着道:
“解放,你说今儿庆子粮站那边生意特好是吗?”
马解放点头:“是啊,好的没边儿了都,我跟我媳妇过去的时候,那买粮食的人叫一个多,我俩差点没挤进去。”
傻柱嚼着嘴里的鸡肉和馒头,望向徐庆,张开嘴,露出一口天天刷的白牙,舌头将粘在牙上的白面一卷,嘿笑起来。
“庆子,有你的!”
马解放不知所然,有些懵,“傻柱哥,你笑啥?”
傻柱脑袋一低,捏筷子的右手摆了摆,笑的直咳嗽起来,缓了缓才扭头朝马解放道:
“解放,你没头前,我正跟庆子说他那摩托车登报的事情,你说庆子,去年用摩托车做头奖搞活动,元旦那天,够热闹的吧。
今儿,他摩托车被抽走的消息一上报纸,又能红火,这要是换做别人,能做到吗?!”
马解放向徐庆看了看,对傻柱眉飞色舞道:
“傻柱哥,您这话说的是一点没错,我姐夫谁啊,当过厂长的人,自然不一般!”
徐庆照顾着闺女巧馨在吃饭,听见小舅子和傻柱一唱一和,无奈笑道:
“解放,傻柱哥,你俩别给我戴高帽了,不然,待会不喝几盅都不行了。”
傻柱撇嘴乐道:“庆子,解放,要不咱哥仨儿,喝点?”
徐庆摇头道:“今儿就算了,待会解放还得回去,喝了酒,这晚上在路上骑车出个啥事,万一影响他副厂长的考核就麻烦了。
以后咱们再找机会。”
马解放对喝酒很有兴致,但听见徐庆的话,觉得在这裉节上,还是少喝为妙,赞同道:
“傻柱哥,下次吧,下次我请你跟庆子哥,到时候再把爱国和丰铭叫上。”
傻柱应声道:“成,我没啥的,啥时候都行。”
半个小时后,徐庆带着美美地吃了顿炖鸡的儿子和闺女,连同侄子鸿福,与小舅子马解放走出傻柱屋,推着自行车准备朝后院回去。
临走前,徐庆对儿子使了个眼色。
肚皮撑溜圆的徐鸿志拉着妹妹巧馨和堂弟鸿福,三个小家伙齐声对傻柱道:
“谢谢何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