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鸿志瞪着眼睛,脸上露出喜色。
知道是好吃的,捏着筷子,一个劲地瞅个不停,面朝自个父亲喜滋滋道:
“爸,何叔他真没骗我,他中午就跟我说,您晚上回来,会给我带好吃的,果然没错!”
徐爱国微皱了下眉头,向自个大哥道:“大哥,这不会是雨柱哥今天上友谊商店里买的吧?”
徐庆笑着点了点头。
徐丰铭接茬道:“雨柱哥真是的,他自己好不容易才弄到点外汇券,也不说自己好好攒着,居然全都买了这些东西,给雨水孩子,他这个舅舅当的。”
徐庆没管儿子鸿志,迫不及待地将巧克力和可乐从身边拿到,望向三弟道:
“丰铭,等建军和晓雅有了孩子,你这当舅舅的,到时候怕是比傻柱哥买的东西还多吧。”
徐丰铭咧嘴一笑,看了一眼妹妹和妹夫,脑袋点着道:
“那肯定了啊,晓雅和建军今天专门为了我,拿酒跟烤鸭回来,我以后哪能不好好买些好东西,给他们的孩子吃。”
徐晓雅听着,俏脸露出一丝羞涩,心里很是高兴。
刘建军倒完酒,掏出烟,递给徐庆后,又忙给丰铭道:
“三哥,我跟晓雅有了孩子,到时我们自己给买些好吃的,您跟大哥,二哥,不用费心。”
徐丰铭抬手搭在建军肩上道:
“妹夫,咱都一家人,你跟晓雅以后有了孩子,不是我外甥嘛,什么费心不费心的,这话多见外,以后不许说了,罚你一杯。”
两位老人坐在中间,戴了助听器后,听力得到改善,昏花的双眼,看看孙子们和孙女婿,其乐融融,连说带笑,很是欣慰。
与此同时。
屋外院里,夜幕漆黑,寒浓重,冻的人根本待不住。
先前没上徐庆屋里的刘光天,叼着烟走进刘光福的房子,脑袋朝自个父母的屋子方向一仰道:
“咱爸咱妈从徐庆屋里出来了,知道吗?”
刘光福媳妇躺在床上磕着瓜子,对刘光天这个大哥,问都没问。
“大哥,你要喝水,自个倒啊。”
刘光福性子软弱,指着暖壶和茶缸说完,紧接着又道:“我看见咱爸妈回屋了。”
刘光天嗯声道:“我刚才站在我家屋门口,听见傻柱那小子说,街道办今儿给咱们大院的那面锦旗,被咱爸和易中海,阎埠贵留在了徐庆家,你没啥想法?”
刘光福捏着火钩子,掏炉灰道:
“二哥,你先说你咋想的?”
刘光天弹掉手中烟灰,不屑一顾道:
“那破玩意,给我我都不要。”
刘光福眼神瞥向刘光天,火钩子在炉子上敲着道:
“二哥,你过来问我啥想法,自己却说不稀罕,这可没劲啊。”
刘光天拉了个椅子坐下,翘起二郎腿,拍着裤腿道:
“一面破锦旗,我稀罕它干啥!”
刘光福见自个二哥,吃不到葡萄说葡萄酸,心里冷笑一声,嘴上却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