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点,许大茂比不上,院里三位大爷也差的很远。
刘光天两兄弟和阎解成,连许大茂都不如,跟傻柱相比,更是天壤之别。
屋里炉子烧的呼呼作响,洋铁皮卷的烟筒,都泛红起来。
让整个屋内,暖烘烘一片。
两位老人身子骨大不如从前,入了冬,煤球消耗多归多,但徐庆不想让爷爷奶奶受冻。
不过今儿是太过了点儿,烟筒都烧红了,徐庆忙用火钳子从屋外夹了两块冻的跟石头一般结实的煤球,放进炉子内,先把火压压。
以防留在门窗上走烟筒的地方,烤焦。
忙停当后,徐庆和二弟三弟,陪傻柱又聊了一阵,随后才送傻柱离开。
爱国和丰铭带着各自媳妇和孩子,也同时朝他们住的房子回去。
院里夜空静谧,繁星点点,冻的要人命。
白毛风一刮,更是寒意倍增。
而这年头的冬季,一向如此。
转过天周五,还不到周末,徐庆和傻柱就各自上班。
下午时候,徐庆在肉联厂没等到二麻子带着两个堂弟从乡下来城里。
二麻子拄着树杈,从拉猪的卡车驾驶室走下,一瘸一瘸道:
“庆子,你两个弟弟,今年是来不了咱这了,庆军竞选村长那事,你七月份不是给公社王書記说了一声嘛,他后来在你们村选上了,这几天,他和村支书俩人,天天跑公社开会,建国也跟着沾光,当了你们村所在的大队会计,他是很想来,不过队上不放他,他们俩只能让我告诉转过你一下。”
徐庆看着二麻子几乎是贴地面挪动的右脚道:
“麻子哥,我俩堂弟的事情你先别说,你这脚怎么弄的?”
二麻子苦着脸,气恼道:
“庆子,别提了,赶猪上车的时候,被踩了一脚,大爷的,痛了我一路。”
徐庆哭笑不得,“麻子哥,都说让你小心点,你这弄的,赶紧让检疫员给你找点红药水,先擦擦,待会把猪关进饲养车间的猪舍后,我骑摩托带你回城里,上医院看看。”
二麻子咧嘴道:“庆子,哥们我这算工伤吧,咱肉联厂报销医药费不?”
徐庆见二麻子还有心思开玩笑,感觉应该伤的不是很严重,便道:
“肯定算工伤啊,药费啥的,你别操心,厂里给你解决。”
“庆子,够意思!”
二麻子说着,扔掉手中树杈子,朝徐庆翘起大拇哥,然后忍着痛道:
“庆子,那我先回办公室擦红药水了。”
“去嘛,麻子哥,快回办公室暖和暖和,这边我看着来就成。”
二十分钟后。
徐庆照看工人将拉回城的五头猪,全都关进饲养车间内后,就马不停低着骑着摩托,戴二麻子先回城,上医院去。
到医院后,徐庆挂号,排队,然后带二麻子进诊室。
“谁是病人,啥症状?”
穿白大褂的中年医生,一边将刚使用的听诊器在身上挂好,一边问道。
“我。”
二麻子坐在椅子上,指着右脚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