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棣哥,你涂口红了吗?”
温棣:“?”
陈廉:“……”
暖暖有些无奈地说,“我再去跟陆院长聊聊他的康复训练计划。”
翌日。
医生开始给郁谨执行新的康复方案。
温棣他们也按照昨晚商定的急救方案开始行动。
大家兵分三路,温棣带着暖暖,陈廉带着杨鑫,温楷带着利众财务总监,上门拜访利众集团大股东,以利相交请他们,或者说求他们签下代为行使股东权利协议书。
远在海外的温杉则带着六弟奔波疾走,求老外股东们签下代为行使股东权利协议书。
三天下来,登记在册的股东,只剩两位尚未签署协议书。
其中一位,在三个月前因交通事故如愿,至今人未醒。
三个月前,风波还未起,任谁都不会遇见到如今的局面。所以,这位股东所持有的股份表决权对温棣来说,是安全的,可算作弃权票。
另外一位,玩失踪,联系不上。
所有的希望聚焦在这位股东身上,他手里那一点点股份将成为决定性的一票。
温棣动用了温家所有的势力寻找这位股东。
最后,锁定了,人在霍家老宅里。
显然,这人,不,应该说这个背叛主人的畜生,没必要争取了。
连续五天五夜的辛苦努力,因为这个叛徒,归于零!
所有人都哭丧着脸,除了温棣。
他点上一支烟,一口下去小半支,淡定地说,“会有办法的,大家都去休息。”
其实,大家现在心里最担心的还是他。
这五天来,他每天至多睡三个小时,一天吃二十多片止疼药来压制头疼,还要放下身段去求股东签协议。
温棣那么高冷不羁的一个人,竟然会笑着说那么多客套话,暖暖看着都心疼。
倒头来,全部努力付之东流。
这感觉比吃了苍蝇还难受。
午夜十分,那个该死的头疼又卡点来了!
折腾了大半宿,终于熬到了天亮。
暖暖看着温棣憔悴的脸庞,心都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