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劲臣承受着,气息乱,唇珠血红,齿尖磨着容修的嘴唇一路吻到耳鬓,哑音情感勾人:“让我醉的是你啊。”
清澈的嗓音染了哑,雅致中等他来玷污,怎么可能让他坐怀不乱。容修瞳仁发散,浑身肌肉紧绷,摁着顾劲臣似要揉进骨肉,手臂就快要将那把腰勒断。
猛地回过神,容修温柔了些,尝到顾劲臣口腔里残留的酒气:“醉猫儿。”
顾劲臣确实半醉,细细厮磨容修的嘴唇,戴着帝王绿的手隐在衣料下,从容修的肩胛往下,手掌用力狠狠地捻捏他。
容修快被他撩疯,舌纠缠着野烈,喷薄而又压抑,“快上楼休息,明天走红毯,要宿醉了。”
红白啤都喝了,却没真醉,只是觉得浑身燃烧在火焰中,顾劲臣咬着容修的耳朵喷吐热气,身体上下紧贴着,暗示地对他低哑:“我要去床上了。”
热胀知觉让他晕眩,容修张着嘴纳着那小舌,刚发出一声嗯,从此君王不早朝,晚朝也完球,醒神之后便是一惊。
脑中浮现出雷丁舞台上唱过的歌,这就是“心魔的低语”啊。
自家影帝是“妖孽的迷惑”。
容修呼吸不匀,黑衫被扯得凌乱,而他一直小心护着顾劲臣的腰,克制到眼底猩红也没乱来。
顾劲臣反而比他整齐些,仍是一袭西装革履,矜持地裹着那呼之欲出的色气。
其实也是强撑的,容修心中暗笑,还要压抑地端着,一句暗示已是顾劲臣脸面的极限。
以前暗示也很少开口,都是穿着他的大衬衫在他眼前晃,里里外外给他看,但是在餐厅没那个条件啊……
久久没听到回应,顾劲臣才清醒了些,察觉到自己孟浪极了。容修还在盯着他,他下意识低了低头,脸埋进容修的颈窝。
随后便听到容修在耳边哑声:“别等,早点睡,明天很重要。”
嘴上这么说,却将顾劲臣往怀里带,紧摁着,以纾解那狰狞发痛又不雅的反应。
从前给自己下的禁欲令,定多长时间都没关系,最长定过一年半,包括禁止自渎在内,从没有破戒过。
如今才半个月就顶不住?
禁令如山,自律是底线,破防是大忌。
容少校心知几乎要破防了,即便身体还在坚持,但这半个月以来,两只手和精神上已经不知破了多少次。
全军溃败,城池覆灭,将军死在美色身上。
容修快把怀里诱着他的人糅撕入骨。
内心拉扯着,目光迷离地转头,看向内室的按摩沙发。
顾劲臣被他揉得喘,窝在他颈间,不主动,也不推开,轻勾下唇角,忽然迷糊地小声:“腰疼。”
容少校眼前发黑:“……”
“先生是在考验婚姻关系的牢固度么,还是要在考验我的耐受度?”
“……”
来了。
影帝爱人犯了强迫又较真儿的病,带着他国家级的台词功底,胡搅蛮缠地直奔他而来了。
他哪儿是在考验婚姻,明明是在自我磨砺,难受成这样了,这小东西还在折磨他。
顾劲臣仰着头,桃花招子迷朦,凝视着容修的眼睛,似乎想从中看出更多隐藏的秘密。
“你好像不太对劲。”顾劲臣说。
容修:“……”
突如其来的一句,容修怔住。
明明前一秒还在亲热……
“我没有。”容修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