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阿吉胳膊上被她踢出来的淤青,被她的唇贴上时,感受着那柔软的,冰凉的唇,与浅浅的痛,阿吉心里忽然燃起了熊熊的火焰。
一直尽力控制自己的阿吉没有再控制了。
夜色深沉,裂帛声在柴房里响起。
冰凉的地面,火热的空气。
不时有轻声低喃透过窗子,然后又被屋外寒风吹散。
忽然一声清脆响亮的耳光,女人整理着头发走了出来,留下坐在地上的阿吉。
夜空又在飘雪。
细细的雪花打着旋落在地上,北国冬天冷得吓人。
薛可人看见了慕容秋荻脖颈上浅浅的痕迹,眼睛瞪得溜圆。
她自然知道那是怎么来的。
她也不相信慕容秋荻会和除了谢晓峰之外的人随意做什么。
慕容秋荻站在雪中,脸色如雪般清冷。
“你在修理他?”薛可人问。
“嗯?”
“还是他修理伱?”薛可人道。
慕容秋荻笑了。
“不是要羞辱他吗?你跑去和他睡了。”薛可人不知道她在笑什么。
薛可人忽然有些叹息,也对的,即使做了龟公,谢晓峰依旧是谢晓峰。
“不。”
慕容秋荻道,“只睡了一半。”
“哦?”
薛可人眨了眨眼,一时没反应过来一半是什么意思。
慕容秋荻的笑有些奇异,她望着青楼的方向。
薛可人忽然间明白了。
“我让他得到了,又没有完全得到。”慕容秋荻道。
薛可人忽然颤了一下。
“他现在一定在想我。”慕容秋荻道。
薛可人道:“我信。”
慕容秋荻道:“下次我再去,他就不会那么抗拒了,你信不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