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果得以有空能喘口气歇一会儿,眸子里噙着水雾,下唇咬着。
神情幽怨还有点气愤,又无可奈何的只能瑟瑟发抖。
昭尧看着窗外的月色朦胧,目光有些出神。
听他那个便宜老妈说,他被生下来的时候,也是夜里,月色迷人且温柔。
当时的他,还很小,是个黑户,也没有一个正式的名字。
那个时候,他那便宜老妈,就一直叫他,“yaoyao”。
后来的他,才知道,yaoyao,是摇钱树的摇。
不是遥遥,不是瑶瑶,也不是耀耀。
其实,他以前在不见天日的小屋子里,都在想,她叫的是哪个,yao。
直到后来他知道了。
后来,他被送去了他那便宜老爹的地方,给自己选了尧。
昭尧。
招摇过市,狂妄嚣张,不可一世。
“果果,你累不累?”
男人轻声的询问着,手臂牢牢地抱着怀中的女孩,好似想要下床。
“等等等等等!!!”
时果猛地用力拉住了男人的手臂,咽了咽口水,触及到男人凌厉阴狠的视线时,手瑟缩了一下。
突然有一种,伴君如伴虎的错觉。
时果咬了咬下唇,主动的攀上了男人的脖颈,仰头对着他冷硬的下巴亲了又亲。
“医生出去之前,说……说你不能剧烈运动的。”
昭尧突然笑了。
刚才神情里的的凌厉冷阴森全然消失。
伸手揉了揉女孩的腰肢,低下头吻了吻她的唇,抱着她下床,停在落地窗前。
“没事,小伤,大不了在治。”
一夜无眠,沉沉浮浮。
时果看着窗外的天空破晓,在看着外面的世界变得吵闹喧。
阳光打落在身上,舒服而温柔,给冰冷的室内渡上了一层柔光。
时果直直的跪在了地上。
眼泪也跟着啪嗒的掉了下来。
两人还没缓和过来,敲门声响起。
昭尧抱着女孩丢在了床上,自己也跟着钻了进去,才让敲门的人进来。
“昭爷,金三角那边……那位,有消息传过来。”
手下的话音落下,床上刚还温柔如水的男人,瞬间脸色阴沉了下来。
“不是还没到忌日,他又想出什么幺蛾子?”
记忆中,昭尧对这位便宜老爹的印象,就是个陌生人。
没事不打扰。
忌日那天见一面、吃顿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