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点小伤而已。”
乌丸身上的戾气还在,包扎也不怎么温柔:“都快办婚礼了,怎么能让自己破相?”
“婚礼还要照常吗?”
乌丸闻言,没好气地重重按压琴酒的伤处:“你什么意思?知道我要破产,所以不想跟着我了?”
“不,我是说如果要办婚礼,最好还是换个地方。免得被那群富豪举报给fbi。”
这两天,乌丸变得很忙,对阿笠的压迫也更紧。既然a药不能再用,他急需另一个能让富豪心动的高科技产品来填补窟窿。
三天后
今天是乌丸和琴酒的婚礼,从私人海滩改到久负盛名的小白教堂,只需支付55美金,就能得到短暂的使用权。
为了仪式感,两人都穿起西装,乌丸是黑色,琴酒是纯白,他还用根银丝带把自己的长发绑成高马尾,从背后看,哪儿像混迹非法组织的杀手?明明是个清冷贵公子。
乌丸说先走一步去准备,因为新郎得等着新娘,虽然琴酒不是新娘,但他总是下面那个。
琴酒点点头,当着他的面把惯常带的枪都放在桌上。
一把,两把……
到第三把时,乌丸的眉毛诧异地挑起:“平时带这么多?”
“对,有备无患。”
“那为什么今天都拿出来了?”
“喜庆的日子没必要防备。而且,先生会保护我的。”
“要我来保护你?”
“嗯,你是我老板,又是丈夫,偶尔保护下我也是应该的。”他说着,右脚翘到茶几上,把白皮鞋的鞋带拆了重新系紧一点。
“枪的话就带陨石吧,你送我的第一把。”
这把陨石1911,还是他杀了自己的师傅之后才得到的。
乌丸忍不住摸摸琴酒的脸,琴酒也配合,像猫一样把自己的侧脸更贴近乌丸的掌心。
“就这么相信我?”他听见对方似有深意地问。
琴酒笑了笑:“杀个人而已,对老板来说也没什么难的。”
听到这话,乌丸无情地收回手走了,被一起带走的还有琴酒的那三把枪。
别墅里再没有别的枪了。
琴酒和阿笠后到的小白教堂,一进门,琴酒就发现原本该放圣经的桌上蒙着块红布,红布下是两片高高的突起。
他收回目光,在阿笠的陪伴下一步步走向乌丸。
乌丸说要提前准备,其实什么都没有,连走红毯的配乐都没有。因为缺了宾客,偌大的教堂显得格外冷清。
阿笠走在路上琴酒旁边,感觉浑身像有跳蚤跳一样难受,他心想,就算葬礼,也比这里多点人气。
走完长长又短短的红毯,琴酒站在乌丸面前。
乌丸说:“你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