夕阳西下时,所有人坐着乌丸的游轮返航。
他和琴酒出海快活时,接连几个富豪前来跟阿笠搭讪。面对这么个能创造泼天财富的人才,谁不想占为己有呢?
但当看见阿笠脖子上的金属项圈,那些玩得很野的富豪瞬间放弃挖墙脚的念头。毕竟比起辛苦抢一具尸体,还是静待时光机制成,分一杯羹更为保险。
反正他们都被乌丸游说着入股了。
游轮的头等舱内,乌丸和琴酒仍像树跟藤蔓,紧密地缠绕在一起。
虽然在快艇上已经做过一回,但因为琴酒的腰伤,乌丸也忙着四处给时光机的建造拉投资,两人亲密的时间寥寥无几。
现在,乌丸像是想把前几周的份额一下子补回,翻来覆去地折腾琴酒。
他们在快艇上溅了很多海水,被太阳一晒就变成白花花的盐巴。
乌丸似在品尝无上美味,痴迷地把琴酒身上的细小颗粒一一舔掉。琴酒微红的皮肤泛起层水光,他抓着乌丸的头发,任对方摆弄,被咬得重时,唇缝间会溢出稍纵即逝的轻呼。
游轮各个房间的隔音不好,不是乌丸缺钱,而是刻意为之。这是富豪间心照不宣的规矩,乘兴而归时和伴侣做x,总希望自己的那个叫得最响最好听。
琴酒不喜欢让别人听见自己的声音,故意把房间里的电视开得很大。
电视上正好在播放工藤优作每周的推理小说品鉴节目。
“先生,你怎么做到四十多岁体力还这么好?”
乌丸闻言笑了,重重咬了下琴酒的喉结,对方的闷哼在他耳里,犹如仙乐。
“宝贝,你在试探我有没有服用过a药,如果可以,还想知道它在哪儿,对吗?”
像景光推测的那样,乌丸依旧多疑,a药成品的位置是他最后的秘密。
面对乌丸的质疑,琴酒不置可否。但乌丸对他的表现很不满意,故意狠狠撞了下,让自己完全埋入:
“说,你想跟我一起长生不老。”
琴酒被弄得爽极,却咬着唇不肯出声,晶莹的汗水顺着发梢滴落,把他眼里的冰雪都融化成春水。
乌丸看得痴了,轻轻啃咬他的上唇,想让他把自己从克制中解放出来:
“答应我别背叛,好吗?”
其实乌丸的a药和时光机一起在推,但比起看得见、摸得着的药品,富豪们对充满科幻色彩的时光机更感兴趣。
一方面,他们中的有些“抽”中过上一代的体验名额,想改变的东西还没完全做到;另一方面越是富有的人,对药品越是谨慎,生怕自己一不小心上瘾,成为别人手里的傀儡。
世界上真存在能返老还童的药吗?
他们持保留态度。
琴酒被弄得烦了,才大发慈悲对乌丸说“嗯”,这时电视机里传来优作冷静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