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邀请的,都好几回了。”
萩原云淡风轻说着,故意不提当时自己正被底盘脱落的事件困扰,只被琴酒“威胁”着造访过一次。
“可恶!”他听见松田低声说,勾唇笑笑,又飞快地若无其事。
萩原在楼下大厅按了琴酒家的铃,对讲机里没有回答,过了会儿,一个熟悉的身影从自动门里走出。
“zero?你怎么在这儿?”
“黑泽说,你们应该会来找他。”
降谷带两人来到琴酒公寓所处的楼层。松田和萩原看他熟练地用钥匙和密码锁开门,惊讶得瞠目结舌。
“你……”
“别多想,我也是今天才知道的。本尊已经搬到别的地方去了。”
或许是两人的错觉,他们总觉得zero说这话时,挺咬牙切齿的。
片刻后,他们自己也咬牙切齿了起来。
“……你是说黑泽跟别人登记结婚了?”
“该不会之前报纸上说的那个乌丸莲耶?”
萩原对乌丸的陷害耿耿于怀,英俊的脸庞当即涨红。
随后,他们得知了这位日本首富的隐藏身份。
降谷零望着他们,神情严肃:“黑泽希望,你们也能参与到清除计划中来,但关键还是要看你们自己的意思。”
“这还用问吗?”两人不假思索地回答。
于是就有了萩原化身最佳护工“大西耀”,在百田的病房随时监视,降谷的蒙面突袭和松田的及时解围。
“那hiro呢?”
降谷语气一顿:“hiro有他自己的任务。”
比他们更危险、更危险的任务。
降谷的回忆结束,他也不知道百田病房里那个至关重要的摄影机是谁放的。
会是hagi吗?
他没法问,因为就像目暮说的,如果预见了百田的死亡而没有提前阻止,这算不算一种犯罪?
如果,没有预见,只是凑巧呢?
第二天,上班高峰,人们在拥挤的地铁漫无目的刷着手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