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这话,饶是乌丸也呼吸一滞。
问题的答案他想要了很久,但真正送到眼前,反倒有些望而却步。
琴酒可不管乌丸在想什么,这是个难得的机会。
男人在床上总是格外好说话,尤其刚才对方还伤害过他。
“我没有回答,但也仔细思考过。如果不曾进入组织,我确实很有可能跟他结婚。”
说到这里,琴酒感觉放在自己腰间的手骤然收紧。他视若无睹:
“不过世界上没有如果。现在的事实是,我已经进入组织,成为最顶尖的杀手,然后跟你结婚。就这么简单。”
他说完,静静地盯了乌丸一会儿。
不知过了多久,乌丸忽而笑了:“你要我保释高明,还是帮他减刑?”
高明犯的是杀人罪,乌丸的语调却依旧轻飘。
仿佛个人凌驾于法律之上,没什么大不了的。
琴酒知道对方确实有可能办到。杀害了诸伏兄弟父母的外守一本来最多无期,现在因为乌丸的介入,不得不等在死刑的传送带上。
“都不用,只是明天我要去看他。如果你不放心,也可以一起来。”
琴酒说的是“要”而不是“想”,就像他对乌丸的这番话不是害怕失去的讨好,而是平等地交流。
婚姻是一纸合约,要想维持,开诚布公和危机处理同样重要。
乌丸望着面前近在咫尺的男人,破天荒有些挫败。
他本以为自己是掌握的一方,到头来却让琴酒牵着鼻子走。
或许,琴酒一开始就打定主意掺和到他为诸伏高明设置的陷阱里去。
但对方没有明说,而是忍,忍到床上,诱他发怒,又利用他的愧疚心,跟他做x,然后让他主动开口以达成自己的目的。
算了,就这样吧。
乌丸缓缓叹息着,抚上琴酒的脸:
“是谁教你这么聪明去算计别人的,阿琴?”
琴酒笑笑,像给予奖赏,再次俯身吻他。
这一折腾,到天空泛起鱼肚白,才堪堪停下。
走下床时,琴酒的小腿肚略微打颤,他边走,地上边留下白色的y体,一路蜿蜒成让人不禁别开眼的曲线。
但乌丸脸皮很厚,直勾勾盯着,嘴角还噙着抹笑。
琴酒没有回头,却感觉到背后火烧似的目光。
“下次你戴t,否则洗很多遍我会觉得烦。”
“那我帮你洗?”乌丸贴心地建议。
对此,琴酒送他一个字——
“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