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弄坏了他的电脑。”
“对,虽然没看过,但我想他这么宝贝,里面一定有很重要的资料。”
“你就不怕被他发现?”
景光转头对上朗姆打量的目光:“我这么做,也是为了向您投诚。如果琴酒上位,那么出卖过他的我,绝对没有好下场。”
朗姆又静静地注视景光一会儿,忽而笑了:“别以为有点小聪明就能获得我的青睐。如果善后得不好被抓到,我是不会帮你的。”
“是,朗姆大人。”景光恭敬地低下头,送朗姆远去。
他知道,自己已经替琴酒想要完成的事开了个好头。
第二天,琴酒走进办公室,发现架子上的花瓶碎了,笔记本更是四分五裂无法复原。
他气势汹汹跑去找朗姆,对方淡漠的目光滑过他的脸,漫不经心笑道:“怎么了g,你觉得是我干的?有什么证据吗?”
当时,景光正好在给朗姆签文件,见状,自觉地后退一步,表面规规矩矩站着,眼神却贪婪地窥视着面前的男人。
那眼神似乎化作只有型的手,一寸寸抚摸琴酒的皮肤,揉搓、按压,直到留下属于自己的印记。
昨晚劫后余生的经历让景光离琴酒更近,两人的故事还远未结束。
琴酒确实没什么证据,景光的善后堪称完美,指纹、监控什么都没留下。
他气急败坏地转身,狠狠撞了下景光的肩膀:“滚开。”他吼着,如一阵旋风消失在朗姆的视野范围。
办公室内,朗姆惬意地靠着转椅后背:“我还从没见他这么失态。”
景光配合地勾唇笑笑:“如果没别的事,我就先出去了。”
“嗯。”朗姆说着,徐徐抽一口雪茄,缭绕的烟雾里,他对这个苏格兰倒有了别样的期待。
景光心里的悸动久久不散。
琴酒向来是擅长演戏的,哪怕没有事先沟通,凭一个眼神、一个动作,就能猜出办公室的狼藉是他对朗姆投诚的方式。
只是刚才,琴酒的脸那么红,红得好像做过什么激烈运动。景光想起两人在病房里的耳鬓厮磨,不由咬了下唇。
另一边,乌丸也听说了琴酒的遭遇,但景光把证据消除个干净,他不可能贸然跑去跟朗姆谈话。
像景光说的,琴酒的笔记本里确实有很多重要的交易资料,虽然大部分上传过云端备份,总还有些漏网之鱼。
这些漏网之鱼在接下来的几天里给乌丸造成了无法挽回的损失,粗略估计高达上千万美元。
乌丸因此把琴酒叫到办公室,两人关起门商议很久,期间时不时爆发激烈的争吵:
“你为什么不把笔记本随身携带?”
“我怎么知道挑戒指会花整整一天?”
实际上,乌丸带着琴酒把戒指草图交给国内顶尖的设计师后,又提议off一天,两人出去约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