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当朗姆以为boss会勃然大怒,甚至直接掏枪结果琴酒时,对方抬头突兀地问:
“昨天的事,有你参与吗?”
“没有。”琴酒不假思索说,“如果我出手,那个男人不止被调查造谣那么简单。”
尽管两人的对话很模糊,朗姆依旧意识到他们在谈论轮胎脱落,导致的车祸。
条子昨晚煞有介事地召开新闻发布会,而当事人之一的照片就静静地躺在三人面前的桌上。
如果没参与,为什么要和对方见面?
这么简单的谎言,boss不可能看不破。
朗姆心里,即将战胜琴酒的预感愈发高涨。
就在这时,乌丸转了转指上的祖母绿宝石戒指:“确实,太小儿科了一点。”
“毕竟是条子,道不同不相为谋。”
“道不同,不相为谋?”
乌丸模仿琴酒的语气,狠狠瞪对方一眼,转头对朗姆说:“你还不知道吧?之前在时光机里,琴酒成了警校的教官。所以波本才会投诚。”
听到这话,朗姆心跳一顿,怒气不可抑制地涌上来。
他知道自己又一次落败。
因为波本近期已经提供了十数次情报,让他们在条子的突击搜查下化险为夷。
该死!
朗姆逼迫自己惊讶地笑笑:“原来是这样,那应该是我误会琴酒了。或许他想策反更多条子,成为我们的伙伴。”
他语气里的讽刺几乎滴在地上,漫过他们的脚背。琴酒用余光瞥他一眼,没过多久,朗姆绷着脸请求离开。
偌大的办公室只剩琴酒和乌丸。
乌丸刚才给足琴酒面子,这会儿却拉下脸阴鸷地注视着他。过了好几分钟,乌丸缓缓起身,猛地用戴戒指的手掐住琴酒的下巴:
“我希望,这是最后一次看到你和条子鬼混。”
乌丸的戒指环由天铁制成,又冷又硬,膈得琴酒的皮肤生疼,但他面不改色,垂眼看着乌丸说:
“既然这么生气,刚才为什么要在朗姆面前维护我?”
乌丸气得笑了,用力把琴酒的脸甩到一边:
“我不是在维护你,我是想看看朗姆会不会背叛。”
所以才压抑心里的暴虐,继续给对方下一剂猛药。
琴酒慢吞吞把脸转回,下巴上被戒指环刮出的红痕鲜明而刺眼。
他揉了揉,从口袋掏出张纸,放在乌丸的办公桌上细心铺平。
“这是什么?”乌丸睨了眼问。
“戒指,我想戴自己设计的。”
乌丸挑了下眉:“你不是要等朗姆背叛,才肯跟我结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