琴酒听到这话,瞥了萩原一眼。
刚才,萩原为了方便琴酒接电话,本想把车停在路边,但琴酒拒绝了他的好意,只是让对方开得慢些。
这会儿,狭小的空间里除了发动机的轰鸣,很是安静。所以乌丸的话一字不落进了萩原的耳朵。
什么叫“不要怕改装的人员为难?”
这种居高临下,视他人劳动如无物的口吻,让萩原一下认出了和琴酒对话男人的身份,除了尊贵的日本首富还会有谁?
黑泽真的要跟这个傲慢的男人结婚吗?
想到这里,萩原顿时气不打一处来。
窗户的缝隙漏进冷风,让他胸口的火苗愈烧愈旺,他看见琴酒张张合合的嘴唇,喉结一滚,鬼使神差地倾身吻上去……
所幸,琴酒的眼角余光先一步发现萩原的动作,敏捷地偏头避让,让本该落在唇上的吻到了侧脸。
琴酒三两句话敷衍完乌丸,挂断电话,转头看向萩原,面无表情说:“你知道我要结婚了吗?”
萩原感受到琴酒的怒火,咬了下牙:“我知道。但结婚前通常不是有那种单身派对吗?”
“……”
“而且……”萩原撩了下刘海,强撑着干巴巴地笑,“你不觉得我长得很像文学作品里会勾y有夫之夫出轨,端正的小白脸吗?”
他说完,目光灼灼地盯着琴酒,见对方不回答,又小心翼翼尝试着亲上去。
这一次,琴酒没有拒绝。
车内的气温陡然升高,他们如干c遇到烈火,四片嘴唇短暂地粘在一起,亲吻、啃咬。
而后,萩原急切地扒下琴酒驼色毛衣的高领,等对方苍白、纤长的脖子露出来,又把嘴唇贴上去,如朝圣的信徒,一寸寸顶礼膜拜。
萩原边亲边气喘吁吁地问:“你以前和别人在车里做过吗?”
琴酒抓着他的头发说:“有过一次。”
听到这话,萩原控制不住心里的嫉妒,对准眼前泛红的皮肤狠狠地咬下去,他仿佛听到一声哼,又仿佛只是自己的错觉。
琴酒抓他头发的手紧了紧,声音变得略微喑哑:“你带套了吗?”
萩原身体一僵:“没有。”
“那不能做。”
“……但我能帮你把车子清理干净,保证看不出任何痕迹!”
尽管他表情诚恳地举三指发誓,还是没能让琴酒改变心意。
琴酒从他的怀里退出,重新拉高衣领以掩饰脖子上新鲜的咬痕,漫不经心说:“一个能熟练引y别人出轨的男人,当然会随身带套。你以后别再扮演这种不适合自己的角色。”
“……”
萩原无言以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