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护短?是你先说要帮他的。”
“以后请你打电话之前先看看时间,搞清楚自己在哪个国”
“再见。”
琴酒挂断电话,见景光还站在原地,挑了挑眉问:“听赤井说,你讹了他十万美金?为什么?”
“因为要让朗姆信任,光完成他交给的任务还不够,要有超额的部分。”
琴酒飞快地勾唇笑笑,不置可否,又问:“他说我把你教坏了。你觉得自己已经够坏了吗?”
景光思忖片刻,诚恳地摇了摇头:“还没有,因为你赶我走,我真的就准备走了。”
“听你的意思,是在怪我?”
“没有,我不敢。”
琴酒嗤了声,注视景光f红的脸,大发慈悲说:“那你就留下吧。”
没等景光欢呼雀跃,他又补充:“不过别想跟我挤一张床,自己去借张折叠的,睡在我身边。”
景光帮琴酒清理完血迹,两人重新躺在床上时已经接近凌晨两点半。
他亢奋得睡不着,听琴酒的呼吸还是清醒状态,犹豫了几秒遂说:“明天搜一应该就会解除对你的监视。”
琴酒置若罔闻。
景光抿了抿唇:“你对我的教学只有嘴唇和脖子,下面的怎么办?”
他满怀期待等了会儿,没能听到琴酒的回答,失落地在狭小的折叠床上翻个身,忽然觉得很冷。
“首先,现在已经过了午夜十二点,所以是今天,不是明天。”
“其次,只要你不半途而废,那么我也不会。”
“如果你一分钟之内还不睡,就请从我的房间里滚出去。”
“!”
景光死死地咬着唇,压抑随时会从嘴里跳出的心脏。他以为自己会翻来覆去睡不着,但其实心里的重担卸下后,很快就进入深层次的睡眠。
过了没多久,琴酒的耳畔响起轻微的鼾声,他狠狠皱眉,看景光仰面朝天,手规矩地放在腹部,起身去厕所绞了块湿毛巾扔在对方额头上,然后一夜无眠。
翌日,天大亮时景光已经消失了。
病床的床头柜上留了张纸条,简短的一行字——
【谢谢你照顾我。】
琴酒看完,“切”了声,直接撕碎扔进垃圾桶。
忬!牺!
他不用担心上面的字迹会被谁认出,因为根据需要变换字体,是每个卧底的必备素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