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光配合地笑笑:“确实,那你满意了吗?”
“还行。”
琴酒开门出去,把景光一个人留在狭小的空间里。
隔了会儿,景光对着镜子吐出口浊气,手里的毛巾已经冷了,但还带着那个人的体温。他闭上眼睛回想在擦身的过程中,那人被碰到哪里会有什么反应——
擦到侧颈时,他的e垂会泛红;擦到r首时会控制不住地z起来;还有就是下f,他的肌肉会跟着紧绷……
片刻后,景光端着脸盆走出厕所。
“辛苦您了,大西先生。”高木赶忙说。
“没关系。”
高木点点头,总算没在大西身上再次感到那股强烈的威压。他松了口气,却总觉得刚才一瞥,视野里少了什么。
等等!大西端出来的脸盆里怎么没有毛巾?
他刚想询问,黑泽先一步朝大西招手:
“过来。”
“怎么了,黑泽先生。”
琴酒的视线先不着痕迹划过某处,而后拍拍床板,示意景光落座。他观察了下景光的烫伤,上面的水泡没到非挑破不可的程度,于是挤了点烫伤膏。
“既然是最优秀护工就该好好照顾我,而不是反过来,懂了吗?”
“知道了。”景光沉稳地说,然后又补充一句,“黑泽先生的喜好我都会好好记得。”
琴酒无动于衷,高木却不由在心中同情起对方——
果然无论哪行,想要做到顶尖,都必须花费比别人多百倍的努力啊!
在景光的撮合下,琴酒有了次和公安上级见面的机会。
他离院时高木亦步亦趋跟着,中途换了辆车,车上却只剩恢复原貌的诸伏景光。
琴酒合理猜测,景光把自己的真实身份告诉了高木。
有了公安,自然就不需要搜一的警官。
好在高木这人虽然业务能力堪忧,嘴巴却紧得像封蜡的信纸,又和五人组在时光机里共同经历过生死,是值得信任的伙伴。
上级约的是个人均价格不菲的日料餐馆,进了包厢,琴酒意外发现对方是个熟人——
时光机里的警校校长。
经过七年,校长的背脊有些佝偻,还拄起了拐杖,但一双眼睛依旧锐利,能一下望进人的心里。
他起身迎接,又三两句想把景光挡在门外,见景光还目露担忧,笑说:“我想黑泽先生应该不喜欢被缠得太紧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