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挡不住人家狮子大开口。
左右都要花钱。
这不,两边就这样僵持着,拖到现在。
自家这边,派了新的亚洲区项目的负责人过来旁听。
左右阮羲和今天正好没什么事,便顺便过来瞧瞧。
她穿着很是低调。
T恤热裤,长发编成蜈蚣辫侧垂于脖颈一侧。
头上带了顶棒球帽,外加一副素颜大框眼镜。
来旁听的事,她没同别人说。
进来后,也只是随意在后面找了排没有人的位置坐下。
还没开庭。
入口处不断有人进出。
只是,今天这场,莫名其妙人有些多。
她暗自打量着,这金陵城里不少站在塔尖的大佬都出席了。
反常的紧。
席间,甚至有好几个西装革履的男人频频向后看去。
所以,今天会有什么特别的人过来吗?
正想着,便见前排一个气势不凡的中年人率先起身。
紧接着又是几张眼熟的人脸。
他们的目标很统一。
都是那个刚入场,便低调坐在右后排的少年。
是他。
干将发硎,有作其芒。天戴其苍,地履其黄。
有人只是端坐着,便总能叫人想到这般温和却又磅礴的形容。
她坐在左侧中间的位置,离的不算远,可也不算近。
隐约能听到仲老、财政厅、大盘、方向等字眼。
抵着钢笔的指腹微微动了动。
她用中指轻轻推了下鼻梁上的镜框。
不着痕迹地偏过头,往右手边看去。
倒是不想,恰好同他对视了个正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