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澈还没喝。
洛洛就滋溜一口喝了一大口。
“希傅,这比你那不过岗差远了。这酒如果用来做花雕鸡,黄鼠狼都不待吃的。”洛洛嫌弃的说道。
“小徒顽劣,大人不必介怀。”秦澈替洛洛解释了一句。
可是宋念整个人却僵在了那里:“秦仙师,那不过岗,是你所创?”
“闲来无事,消磨时光的东西而已。”秦澈淡淡解释道。
对于凡尔赛这一块,秦澈非常了解。
宋念听完之后,整个人感觉都有些口干舌燥。
“秦仙师,你可知,这酿酒新发,一年可以收多少的酒税?”
秦澈摇摇头,道:“这个我还真的不知,如果大人知道的话,可以等有确切数据,告诉我一声。”
宋念有些卖弄的道:“就目前的推算,新酒第一年至少可以带来超过300万两白银的酒税。
后面可能会跌一些,但是每年至少可以带来180万两左右的酒税。
大大的充实了国库,秦掌门此法,绝对于国有大利。
就这一法,朝廷就应该重赏秦仙师。”
“是说要赏,不过我没要。”秦澈淡然说道。
“秦仙师高洁,下官佩服。”宋念听到秦澈如此说,直接对秦澈肃然起敬。
“希傅,咱们不是有一成的酒税吗?”洛洛抬头问道。
秦澈倒是坦然:“那不是朝廷赏的,是我要的。赏和要,有本质区别。”
“哦。”
洛洛也不知道是否真的明白了,只是哦了一声,就继续低头干饭。
“…………”宋念。
赏和要有没有区别呢?
那当然是有的。
一个是你给我,一个是你不给我,我自己要。
这两者的区别可以说很大。
可是你倒是早说啊。
但是宋念很快就有想到了另外一个事情。
那就是一成的酒税,那一年少说十几万两白银。
虽然民间都流传,三年清知县十万雪花银。
不过真个真的只是不靠谱的谣传。
还是非常不靠谱的那种。
别说他一个县令,就算是州府的那些刺史,三年下来都未必能有十万雪花银。
宋念不敢说自己是清官,毕竟清官紧靠朝廷俸禄是活不下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