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这里喝酒谈生意的人没几个不爱玩的,薛桦碍于老爷子不敢给梁远朝喊小姐。事后回想起来,会不会是这一步出了差池?
回去的路上有司机开车,季风和梁远朝坐在后面,挡板升起来。
“关于晏先生和薄小姐的事查的差不多了,您看邮件还是我口述?”
“口述,”梁远朝侧目看向窗外,高楼大厦林立,找不到月亮看不见星星,蓦然一阵心慌。
“对外晏先生是薄小姐的金主,实则是晏先生有隐疾,需要人陪着睡,而这个睡伴的要求很高,薄小姐恰好符合。加之薄小姐缺钱,于是两人达成合作关系,互利互惠。两人有一位共同好友叫王敛,是个心理医生。”
“这事有多少人知道?”
季风蹙眉,“第一回查的时候什么都没查到;第二回再查,只查到两人有资金交易;第三回才明确的查到这些。”
晏寔消息封锁的好,这事知道的人不多,季风查到的其实都是晏寔故意放给他的。
“你明天联系一下薛桦,告诉他我周二都没空,改成明天下午。”
“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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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薛景山一大早喊晏寔起来打理花园。
老太太把薛景山狠狠批了一顿,“他难得休息两天,让他好好睡一觉行不行?花园不是请了专人打扫吗?你既然爱自己干就把那些人都给我辞咯,省点钱做公益去。”
薛景山这个名字在外界等于权威,可惜在家里十个薛景山都抵不过一个老太太。
晏寔在二楼看到外公老老实实拿着水壶站在一边的模样,忍俊不禁,“外婆。”
老太太挥挥手,“你继续睡,别管他。”
“没事,我早就醒了。”晏寔日常早起,休息日反而睡不早,到点就醒。
老爷子去年种的月季和非洲菊开花了,晏寔帮着浇水,老爷子坐在亭子里摆弄茶具,“你和小初现在发展到哪一步了?”
晏寔放下水壶,“外公,我说了我们是朋友关系,您就别瞎猜了。”
老爷子一副我懂的表情,“我可是看着你长大的,可从没见过你跟哪个女孩子交过朋友,要是不喜欢你会带回家来吃饭?”
“她有喜欢的人。”
隔壁环保局局长的那只鹦鹉听见后叫唤,“喜欢——喜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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