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远朝扔开她的手,毫不掩饰的笑,回击她:“谁求谁还不一定呢。”
窗外的行道树叶子在路灯下绿的发亮,她打开窗,灌进来的风吹醒她,梁远朝看了她一眼,提快车速,有一瞬间,她感觉自己重生了。
薄衿初问:“你对他们做了什么?”
刚才在医院,梁远朝让人把她带出去,她在大厅等了他一个小时。
他问:“你担心我会做什么?”
薄衿初坦言道:“怕你心太软,觉得是和我有关系的人,下不了手。”
梁远朝确实心软了,他不希望将来她后悔却一点转圜的余地都没有。所以他只是把老太婆和那两个女儿教训了一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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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刑法第二百三十四条,故意伤害他人身体的,处三年以下有期徒刑、管制或者拘役。”同时,梁远朝拨了个电话,“蒋律师,准备工作。”
老太婆明显慌了一下,“你骗谁呢?就这么点伤还能把我抓进去坐牢?那全中国一大半的人要去蹲监狱了,你欺负我不懂法啊,我还告她杀人呢,让她直接被枪决!”
成立故意伤害罪要求造成被害人轻伤以上的后果,而轻伤的程度,差不多是断一根小指。薄衿初显然达不到轻伤。
梁远朝说:“有钱能使鬼推磨这句话你听过吗?我就想告诉你,让你进去蹲几天,不过是我动动嘴皮子这么简单的事情。她再从你这里受一点委屈,我让你眨一下眼就再也醒不过来。还有你那两个女婿,明天可以不用去上班了。”
李可欣的两个姑姑瞬间跳出来,“你说什么!”
他懒得多说,扔了张名片,“你们可以随意告我,就看我怕不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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车子驶入春江明月的地下车库,他停好车打开车顶的灯,偏了偏身子瞧她一眼,语气不爽,“薄小姐,这个晏先生真是阴魂不散啊。”
昏黄的灯光使得气氛更加暧昧,薄衿初靠在椅子上,嘴角得意地翘起,“那是人家的工作单位,什么叫阴魂不散。再说他来找我是就想送我回家。”
吧嗒,车内灯灭了,接着砰一声,车门被甩上,驾驶位空了。地下车库的声控灯随着男人的脚步一盏盏打亮。
薄衿初也下车,高跟鞋的清脆声在空旷的车库里显得格外得意,她补了句,“他还要给我钱。”
电梯刚好停在地下二层,两人进去,梁远朝靠在后面的墙上,双手插兜似笑非笑的看着她。这男人上辈子才是狐狸精,那双眼睛摄人心魄,施着法勾引她。
薄衿初不管电梯里的超清摄像头,走过去压着他就开始亲,她今天穿的低跟鞋,踮着脚勉强亲到一下,“低头。”
梁远朝站的更直,矜贵的理着西装袖口,“薄小姐,各凭本事,还带这么要求人的?”
行,各凭本事。
薄衿初弯腰,只听见嘶的一声,裙子被她从小腿一直往上撕到腿根处,露出雪白笔直的腿,内裤的边缘若隐若现。
她直勾勾的盯着他。
草!梁远朝脱下西装扔到她头上,下一秒薄衿初感觉自己腾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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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远朝家的鞋柜上坐了个性感美艳的女人,男人好整以暇的看着她,“撕过瘾了吗?没撕过瘾继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