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是不满意就喵一下,满意就喵两下。”
“你觉得叫你儿子怎么样?”
“喵——”它是母的!这一声叫的响,发泄了它心中的不满。
“算了,不逗你了。”薄矜初想了想,“月亮怎么样?要不就叫月亮吧,我们正好是晚上认识的。你说呢,月亮?”
“喵——喵——”
薄矜初逗了一下午猫,赶在研究所下班前给陈伯生发了消息:【麻烦您老帮我的手续尽快处理一下】。
不知道陈伯生在忙什么,一直没回她,倒是师兄路迟迅速来电。
“这件事是我的问题,项目是从我手上移交给你的,蒋茗这个人也是从我手里出去的,有你什么事儿?明天回来上班。”
她第一次听路迟用这种半生气半命令式的语气跟她说话。
薄矜初笑了笑,“哟,那看来今天得叫你一声师兄了。”
“别跟我皮。”
“我本来就打算辞职,而且蒋茗怎么样,跟我关系不大。你让老头赶紧把我开了,我累了,要休息。”
死活就两个结局,开除和辞职,不管哪一种,薄矜初都无所谓。只不过因为这种低级错误被开除以后她很难再进好的研究所了。
她突然很想抽支烟,家里没烟了,她换了套衣服下楼去买。便利店今天上班的是那个男孩子,薄矜初进门就发现了,还对着他挑眉,男孩子愣是当场脸红。
“您今天又买烟吗?”
啧,被猜中的感觉一点也不爽。
她绕到冰箱前,拿了一盒酸奶,结账的时候问:“谈恋爱了吗?”
“没。”
薄矜初微笑着走了。
小区公园里,薄矜初坐在秋千上喝酸奶,吸管叼在嘴里,百无聊赖的看着几个小姑娘在玩沙子。
突然有一个扎双马尾的小女孩起身了,走向她,义正言辞地说:“阿姨,这是我们小朋友玩的秋千。”
“哦。”
毛都没长齐的小丫头片子还敢跟她叫嚣,二十八怎么了,二十八也得叫姐姐。
“那你还不快点站起来!我们想玩了。”
这语气真是怎么听怎么不爽,本来薄矜初还只是想逗逗她,再把秋千让给她玩。现在不想了。
小丫头很矮,薄矜初坐在秋千上俯视她,“旁边不是还有一个空着吗?”
“我们都要玩。”
“你们?”薄矜初看了一眼蹲在地上的几个小孩,今天就跟这小丫头杠上了,“你会数数吗?我站起来你们就够玩了?”
小丫头半分不虚,伸手就往薄矜初手上抓,没修剪的指甲死命的抓,薄矜初扔了牛奶,一把将她提起来。
沙池里的几个小孩子吓哭了,越哭越响,家长听到连忙赶过来。小丫头见自己奶奶来了,收起瞪得铜铃般的眼睛,跟着大家一起哭。
“你谁啊你!”一个五十多岁的中年女人直接一掌招呼在薄矜初的手臂上,把孙女抱了回去。
“奶奶,这阿姨欺负我,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又是擦鼻涕又是擦眼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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